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自然界中物種生存的自然法則,誰也無法更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個與王明亮容貌十分相似的那個警察的目光好像已經透過我的衣領看向了我的脖子上戴著的血玉,甚至是一種更加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你脖子上的東西,給我看看。”
“沒有東西。”
“廢話真多,你小子嘴裏竟然連句準話都沒有。”
話音剛落,我便感受到眼前一陣黑影壓過。
“你做什麼!”
“幹什麼!”
“幹什麼你!”
對方伸手就要拽開我的衣領,奪取我的血玉。
李剛和蔣易也紛紛出聲製止對方的反常行為,他們並不知道我的脖子上戴著一塊血玉,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家夥到底意欲何為。
此時我脖子上掛著血玉的繩子已經露出了一角,而對方的手腕兒還在我的手掌中握著,因為我的力氣很大,所以對方試圖掙紮了許久都未成功。
可是,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對方的另一隻手直接將我的衣領扯開,裏麵的血玉直接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你特麼到底想幹什麼!”
我沒管三七二十一,氣的直接一拳頭揮了過去。
這拳頭竟然直接實打實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不是我太厲害,而是對方壓根就沒有躲開。
因為此時此刻他的視線一直放在我胸前的血玉上,未曾移開分毫。
就連被我狠狠的打了一拳,都沒有將視線從我的血玉上移開。
我心道,難不成他認識這塊血玉?要不然,就是他與血玉之間存在著某種必然的聯係,否則,他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
“血玉,竟然是血玉,難怪。”
這句話是蔣易說出來的,這時我才發現,就連蔣易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
因為他是修行之人,我很擔心他會看出什麼異常,就比如說,阿昭的存在。
阿昭平時都是寄身於血玉之中的,但是已經許久沒有了聲響,我現在也不確定她現在是否在裏麵。
如果她真的還在裏麵,我也不確信,她是否能做到萬無一失。
或許,我該相信阿昭的實力的。
她跟我講過,隻要是修為沒有達到一定的境界,是不會有人看出來的,除非某種特殊的存在。
隻有與那個血玉,和她有著某種必然的聯係的人,才能夠感知到這血玉的異常。
蔣易為什麼會這麼說?難怪什麼?
還未等我問他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那個男人說話了。
“你這血玉,哪來的。”
“別人贈的。”
“誰贈的。”
“與你何關。”
“誰贈的。”
我都服了,他這個家夥是聽不懂話還是怎麼的,我都說了與他無關了,還十分煩人的繼續問著這麼一個問題。
大有一種我不告訴他,就會繼續追問下去,直到我告訴他答案為止的架勢。
“誰贈的,自然是親密之人贈與,難道你不知道贈送別人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