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就因為他不在王城裏,我才要更加留意一些,爭取把民心都握在我的手中。還有那些個大臣們,我一定會讓他們看見我的能力。”
“可是殿下對孫嚴下手,已經是觸碰了一些大臣的底線,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善罷甘休啊?”從貴歎了一口氣,忍不住勸慰道。
“縱然他們孫家人不該死,也是得有人付出一些代價的。”雲深著將一個奏折扔向了從貴,後者趕忙伸出手來接。
他:“我的殿下啊,奏折這種東西,奴才我實在是不敢看啊!有什麼事情您直就是了,讓奴才看這個那可真是折煞奴才了!”
“這奏章上,那個鎮國侯李修與同僚飲酒大醉,而後大言不慚地我狼子野心,其心可誅啊!”雲深冷笑著,“明日我便在朝堂上,公開這個奏折。到時便要瞧瞧,這胡言亂語、目無法紀之人,究竟當如何處理。”
“可是明日早朝,大臣們或許會因為孫家的案子,來給殿下您難堪啊!這個時候提出來李修的言論,恐怕大有不妥。他們隻會覺得既然鎮國侯都有這樣的想法,那他們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從貴皺著眉頭。
雲深攥著拳頭沉默了好一陣子,而後看向從貴:“你可有什麼好的主意?大可出來讓本王聽聽。”
“好的主意倒也談不上,臣隻是有些奇怪罷了。”從貴。
“奇怪什麼?”雲深忍不住問道。
“奴才奇怪殿下為何如此執著於名聲的問題?”從貴拱了拱手,坦然地問了出來。
“嗬,照你地意思,本王應該奪了那皇位,任由他們的唾沫星子砸死本王?”雲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從貴搖了搖頭:“聽東萊皇位的繼承人,原本並不是二皇子,可他現在卻成了東萊的太子,那東萊的皇位也是唾手可得。”
“你的意思是,讓本王殺了雲霆?”雲深問道,“這件事情怕是不妥當,這個節骨眼上不管是不是本王出的手,那滿朝文武都會將這件事情歸咎到本王的頭上。若是本王真的做了這件事情,那豈不是就成了眾矢之的?”
“非也非也,如今太子殿下下落不明,也多有奏折稟明您,這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他們都這麼了,太子殿下咱們也遍尋無果。何不將這件事情,放在朝堂之上,借由孫家的事情事,逼著這群人做一個決定。”
見雲深正皺眉猶豫,從貴便又,
“殿下莫要再猶豫下去了,這個史官記錄著現在,但是您的功過要交給後世決斷。隻要您有了皇位,這底下的人有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父皇臨終的時候,那遺詔是有臉麵的武將們都聽見的,本王若是真的這般做了,又怎麼麵對那些個大老粗?”雲深歎了一口氣,扶著額頭看樣子很是苦惱。
“殿下怎麼就進了死胡同呢?這孫家人定罪是有些不過,但是這李修可是有證據的,您瞧瞧這奏章上都有人告了他的狀。”從貴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