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沒搞錯吧,她不想侍寢啊!朝歌欲哭無淚了:皇後娘娘也太賢惠了吧?可以將自己的男人讓給別的女人的嗎?!
可是不侍寢,確實也說不過去。宮裏的女人,不侍寢是活不下去的。要是活不下去,別說回去了,讓人擠兌也擠兌死了。
唉。朝歌在心裏深深歎了口氣,在宮裏生存怎麼這麼難呢?怎麼她還不能穿越回去啊!
......
“你瞧那合貴人,都進宮這麼多時候了,還不侍寢。就連我宮裏的芸答應都伺候過皇上了。”楚貴人扶著芳嬋的手,嬌嬌弱弱的走著。
清常在想,那哪裏是嬌弱,分明是矯揉做作。楚貴人大約發現了她偷偷地露出笑模樣,出言諷刺:“清常在,你笑什麼?你伺候過幾回皇上?我看呐,你和那合貴人,也不過半斤八兩吧?”
“青天白日的,都說這個做什麼?”姣妃開口了,“清常在再不濟,也是我宮裏的人,還輪不到楚貴人說話!”
姣妃本來因為皇上去楚貴人宮裏就不痛快,現在楚貴人說這種話,她自然更不痛快。
“姣妃娘娘,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隻是覺得,合貴人都這麼久了,還不侍寢,別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哎,你們說,皇後娘娘單獨將合貴人和貴妃留下,是什麼意思?”
芸答應唯唯諾諾,跟在清常在旁邊什麼都不敢說,生怕惹怒楚貴人,回到宮裏不好過。還是清常在說話了:“皇後娘娘的意思,豈是臣妾等可以揣摩的。楚貴人這話可有些過了。”
“你什麼意思?”楚貴人生氣了,指著清常在問。
姣妃停了下來,轉身瞪著楚貴人,疾言厲色道:“不管是何意,都輪不到楚貴人議論!你大白天的,說什麼侍寢,也不嫌害臊,還在這裏嚼舌根,揣摩皇後心思。你現在就回你自己宮中去,閉門思過半日!再抄二十遍女則和女訓,晚上拿到幸宜閣給本宮看。”
楚貴人悻悻而去,臨走前還拉上了芸答應。清常在默默歎息:看來芸答應又要飽受折磨了。
“清常在,你頂撞楚貴人,就是以下犯上。你給本宮記著,你是本宮宮裏的人,不許學那些個吃裏扒外的作相!”
“你跟本宮回宮,跪在自己殿門口一個時辰,好好思過!”
清常在覺得很委屈,但還是默默的行了個禮,應了聲“是”,跟著姣妃回到了幸宜閣。
......
“冬慈,你看看合貴人就要侍寢了,也該幫她準備準備。這事兒,皇上不上心,本宮和你必得上心。我挺喜歡合貴人的,再說,這宮裏就她沒侍寢過,要是咱們再不上心,她還不讓人欺負了去。”皇後娘娘溫和的對貴妃說話,還喚了溫貴妃的閨名:冬慈。
果然,聽名字就能看出來貴妃果真是個慈愛有加的。冬慈,一個很溫暖善良的名字,朝歌很喜歡。
溫貴妃也道:“是,我也喜歡朝歌。”
皇後笑笑,不再說話。隻是朝歌在邊上看她們討論的熱烈,心裏有些淩亂:好像我是主角來著......怎麼討論的就跟我馬上就侍寢一樣,我還不想啊!你們就不能給我做做工作嗎?
雖然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但是,但是她也不想就這麼侍寢啊!
等朝歌走之後,溫貴妃抿口茶又道:“她經常和清常在來怡善宮,還幫忙照看晨明,臣妾肯定會幫她打點的,慕茵姐姐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