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看著那瓶子,又疑惑地看看嚴德順,嚴德順含著笑意對她說:“請合主兒打開蓋子看看。”
嚴德順捧著瓶子,交到朝歌手裏。朝歌小心的揭開蓋子,竟是滿滿一瓶子用紅紙折的愛心。
宛芹也看愣了:“這,這滿滿一瓶子折紙......都是送給我們主兒的?”
“是,主兒,皇上為此忙了好長時間了。皇上希望合主子您能親自前去謝恩。”嚴德順看著眼前的女子。
朝歌忽然有些魂不守舍了。好,就算她留下來,可是這樣的寵愛,到底也是惹人注目的。
等嚴德順走後,朝歌想了很久。這反而加重了朝歌要走的想法。
不管回不回的去,她都要盡力一試。
第二天,天陰的厲害。朝歌等待多日,終於等到了陰天,她的興奮溢於言表,直嚷嚷著要出去,要宛芹找白錦森來。宛芹看看天氣,勸解道:“姐姐,今天天陰的厲害,隻怕要下大雪呢。連皇後娘娘早上都傳了旨意說今日不必晨昏定省了。”
“不行,就今天,我等好久了。”朝歌讓宛芹給白錦森傳話,說等下就一起碰麵。
朝歌對此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因此她興奮地拿出枕頭底下那個藏了好久的小布包。裏麵都是首飾還有金銀,都是她這一陣子藏下來的。加上之前皇後也賞了不少。
“發財了發財了發財了......”朝歌嘴裏嘀嘀咕咕的,拉著宛芹就往外跑。
兩人終於見了麵。朝歌照例讓宛芹望風,而自己則與白錦森商量。
白錦森看見她抱了一個包袱:“你這是什麼呀?”
“寶貝。”朝歌鬼鬼祟祟的笑笑,將包袱打開給他瞧:“你看。”
“謔。”白錦森拿起一對好看小巧的耳環細瞧。
“給我。快開始吧。”
白錦森與朝歌挨著一顆大樹坐了下來。朝歌把脖子裏的吊墜與白錦森手上的紅繩比了比,然後各自戴好。
既然他們是睡著的時候穿越過來的,那麼在陰天的時候睡覺,也許是個辦法。
兩人就這樣靠著樹睡著了。
朝歌睡得很沉,突然感覺眼前漸漸亮了起來。朝歌睜開眼睛,見竟然出太陽了。
再看看白錦森已經歪倒在她肩膀上的頭,很嫌棄的推一推:“喂,醒醒啊!”
“嗯?”白錦森用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沒成功?”白錦森迷迷糊糊含混不清的道。
朝歌撇嘴,站起身來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衫:“你看看你,還流口水,把我衣服都弄髒了。要是成功咱倆還會在這裏嗎?你看,都出太陽了。今天是沒戲了,改天再說吧。”
“啊——哦,那我先回去睡會。”白錦森邊打哈欠邊說,“困死了。”
朝歌垂頭喪氣的抱著那個包袱,跟宛芹走在回宮的路上。進了宮,她喪氣的甩掉鞋子,洗完澡之後換了舒適的衣衫倒在床上,蒙上頭就不肯起來。
至於熱水澡,是宛芹硬要她泡的。說是她在外麵呆了這麼久,防止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