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嬪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也是有孩子的人,臣妾怎麼會無緣無故去害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的孩子呢?臣妾沒有理由呀!”
“皇上,不是臣妾倒打一耙,實在是楚嬪平日總是對臣妾出言不敬,上次二公主的事也是不了了之,皇上也是知道的。至於楚嬪為什麼要詛咒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的孩子,緣由恐怕也隻有楚嬪自己得知。皇上,此次之事,恐怕也是楚嬪早有設計。請皇上明察。”朝歌站起來行禮,眼角已然帶上了淚花。
開玩笑,楚嬪幾次三番不懷好意的刁難,她都忍了。上次她欺負到奕若頭上,她就已經很生氣了。看樣子,芸棋也是恨毒了楚嬪,才提前埋伏了這麼一出。
現在木已成舟,事情已經這樣了,她必須要將楚嬪打敗。萬一楚嬪日後翻身,三阿哥承繼大統,那她也完了。
姣妃平時不太說話,高傲的很。可楚嬪她也看不慣,從前還仗著恩寵頂過她幾回,如今她也不同情楚嬪,隻是道:“看這娃娃年頭有些舊了,應該是很久之前做的。臣妾曾聽說,巫蠱之術很是厲害,被詛咒的人,能連帶周圍的人一同不順。現在想想,溫貴妃生產不順,皇後娘娘痛失愛子,也不無這其中的緣由。”
溫貴妃向來將心思放在孩子身上最多,又素來與皇後交好。此刻她心痛孩子,又看見皇後傷心欲絕的樣子,更是義憤填膺:“皇上,巫蠱之術在宮中是大忌,不管為了什麼,將這種惡毒的詛咒用在稚子身上,實在可惡。皇上一定要嚴懲才行。”
“皇上,臣妾覺得,楚嬪既然做出這樣的事,那麼鳳儀宮也沒有必要搜宮了。就算搜出了什麼,想必也是楚嬪計劃之中的。臣妾隻是痛心四阿哥......”皇後說著哽咽了起來。她本就身體落下了病,現在看到這肮髒東西,更是悲從中來。皇上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楚嬪還想辯解些什麼,隻見皇上打斷了她,盛怒之下將桌子上的碗盞丟了過去,正好丟在楚嬪麵前,碎瓷片濺了一地,整個大殿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隻聽見清脆的瓷盤碎裂的聲音。
“放肆!竟敢在宮中搞這種汙穢東西!還敢詛咒朕的兒女!”
“臣妾沒有!”楚嬪哭的抽噎著,上氣不接下氣,頭發有些散落著。
皇上拍了桌子:“還敢狡辯!楚嬪,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朕都看在眼裏,沒跟你計較也就是了。沒想到你的心竟然如此惡毒,還敢汙蔑宮中嬪妃,實在可惡。”
皇上沉吟半天才道:“楚嬪品行不端,心思惡毒,枉為嬪妃,還惡意在宮中行汙穢之事,著廢除封號,降為答應,幽禁蘆淞殿,不許再見三阿哥。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準探視,無朕的旨意不得踏出蘆淞殿一步。”
“皇上!”楚嬪滿眼淚水,絕望的大喊。皇上不耐煩的擺擺手:“拖下去,朕不想看見這個心思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