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朝,喝杯熱牛奶。”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將牛奶放到書桌上,桌上放著幾個裝了光碟的盒子,看到那刻畫的畫麵,手不由的握緊。
“出去。”
梁遠朝蹙眉,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
溫蕊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伸手將桌麵上的盒子還有旁邊幾張光碟拿在手裏,剛轉身,身後就傳來他的指責。
“你幹什麼?”
“遠朝,看這些東西傷身。”
她拿著東西的手背在身後,眼裏劃過抹傷痛,看著梁遠朝的目光帶著幾分心疼,他竟然在書房裏看某島國的動作片,那樣的物品傷身又褻瀆人的思想。
“溫蕊,我不看這些,怎麼知道自己身體怎麼樣?你是個正常女人!”
梁遠朝猩紅著眸子站在她麵前,挺拔的身軀晃入她的眼內,溫蕊隻覺得胸口悶得難受,眼裏也是澀得很。
“我真的不介意,我說過我不介意。”
溫蕊晃著他的手臂,聲音有些撕裂。
“可是我介意!”
梁遠朝甩開她的手,留給她一個背影,溫蕊追了出來隻看見家裏的門瞬間被關上,她虛脫的靠在牆上,目光有些空洞。
為什麼事情的方向跟她想像的相背而馳?
溫蕊坐在床頭,聽著窗外突然下起的雨聲,心裏說不出的感覺。
莞爾,手機響起,她幾乎沒有看就已經接了起來。
“溫蕊,這周末我跟我家棟子入新房了。”
那端傳來餘清媚高興的聲音,她愣了愣,才應了聲好,清媚說還有好多同學朋友要通知,也掛下了電話。
翌日
她沒有等到梁遠朝回來,卻等到了梁遠萍敲響了家門,看著眼前這位不多時見麵的小姑子,溫蕊好一會兒才回神。
“嫂子,我哥昨晚在醉倒在酒吧裏了,還是我男朋友給發現的,帶回了家。”
“啊?遠朝他沒事吧?”
溫蕊聽到他在酒吧,詫異之後心裏莫名的一鬆,隨著而來的是擔憂。
“沒事倒沒事,說是要在我家住上幾天,不知道你們出了什麼問題,我哥看起來心情很沉重。”
溫蕊臉色有些僵硬,梁遠萍簡單的說了下家常,然後就離開了,溫蕊這一天上課都無精打彩,她更不有想到的是,梁完朝說住幾天一住就住了一周,這期間連她的電話也不接,溫蕊的課程越來越忙,開始一天打好幾個,後來一天一個,再後來就直接打給了梁遠萍,小姑子給她的話就是一切安好,天天上班下班的。
就是太安好了,溫蕊才覺得不對徑,在自己家裏晚上就在書房看那些碟子,在外麵就安好?她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