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律師,你看這些東西可以了嗎?”
餘清媚將手裏的照片放在任纖雲的辦公桌上,最上麵的那張相片,是莫國侗刮著肖珊笧鼻尖的畫麵,神色溫柔專情,看著另一女人的目光波光瀲灩,她甚至有些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對任何一個女人都如此?
“沒有問題,這些都是很好的證劇,我會主動跟你丈夫談,如果他不願意妥協,我這邊再遞交到法院。”
任纖雲看著溫婉一笑,將她給自己的東西收好,裝入文件封裏,漫不經心的開了口。
“耀子可不是個熱心腸的人。”
餘甭媚臉色一僵,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會在她麵前談及於向耀,在他家住了一天,有種坐如氈毛似的感覺,他不在還好,她就帶著於逸霖玩;要是他一回來,她就渾身不自在,一刻都呆不住。
或者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過於深沉,成熟,熟得她覺得老了。
“額,是挺好的。”
餘清媚手握著包,回得有些僵硬。
“耀子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很不容易,他家裏給他安排了好多相親,上次還聽說安排了那地產商的女兒叫孫什麼的,結果一聽到他還有個兒子,馬上 就不同意,還在圈裏說,拖著個拖油瓶的男人還挑三撿四,也不照照鏡子。”
任纖雲跟於向耀關係不錯,算得上經常打交道,一個圈裏久了,自然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知道。
她從來沒有見過於向耀幫過誰,眼前的餘清媚是第一人;於向耀經常跟政府的人打關係,多少有些架子的,但在朋友麵前從來都沒有架子,一般陌生人都以為他難以相處,隻有跟他交心的人,才知道這個男人其實很好。
“那人挺不會看人的,於先生很好,她應該試著多了解一下。”
餘清媚緊繃著聲音回了一句,感覺跟眼前的任律師一聊到於向耀時,對方是一臉笑容,自己卻一臉倉促。
很不自在。
然後找了個借口打算離開,任纖雲叫住她。
“清媚,自從蔣晴去世後,耀子身子一直沒有異性,除了朋友之外也沒有幫助過其它外人……”
“任律師,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那個,麻煩你了。”
餘清媚感覺她像說謀似的,急急的打斷了她的話,出了律師樓。
不管於向耀怎麼的好,都不適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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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侗子,吃喝點湯,看你在醫院呆了一天,整個人都瘦了。”
肖珊珊溫柔的端著一碗湯放在莫國侗麵前,看著他眼底的黑眼圈,神色有些心疼。
“都是那餘清媚害的,真不是個省事的主,侗子,她昨晚離開的時候,咬牙切齒的說一定要把這房子還有之前的錢給拿回去,還說我們改了房產證,她要報警!”
王麗雅喝了一口湯,聲音有些氣憤,想到昨晚餘清媚那態度,越是覺得生氣。
越想越覺得當初自己一好心都被狗咬了。
莫國侗聞言,心一緊,腦海裏想到報警兩個字,莫名的有些慌張。
“也不知道去哪個野男人家裏過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