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先回沈市
離開趙家村的車裏，不僅有肖塵和方哥，馬大爺也在。
馬大爺是楊局請來的，當時也是專人接來的，正常情況下，他也會有專人送回去，可既然有車能夠蹭一下，反正自己也是到營市城區，就幹脆坐方哥的車了。
車上，方哥隻是開車，並沒有話。
坐在後排的肖塵和馬大爺，則繼續聊了起來。
“肖塵，真的不去我家坐一坐再走嗎？”
“馬大爺，這次就算了吧，我確實是著急回帝都，等我下次來營市，一定登門看你，好好陪您喝個酒。”
“哎，既然你有事，那我也就不搶留了，但你子要是再來營市，可一定要來找我，倒是我備上好酒好菜，咱們好好喝它一頓。”
“一定，一定，如果馬大爺有時間，也可以去找我，但你得去魔都，我在帝都不會待很久。”
“魔都？
那要過山海關了啊，出馬不過山海關……看來我隻能等你來找我了。”
肖塵和馬大爺間的交談，隻能是一些家常話。
無非就是想要再聚一聚，可肖塵又急著回帝都。
肖塵急著回帝都，不單單是為了把龍骸交給袁凱，更重要的是為了詢問一下大師姐那邊有沒有消息。
所以他是真的不能在這裏多停留了。
不過在提及讓馬大爺去魔都找自己後，馬大爺卻顯得有些為難，聽到他的話，肖塵也有點好奇。
雖然自己從慎虛老道那裏，知道一些有關出馬仙的事，但都很片麵，並不是非常了解。
“馬大爺，出馬不過山海關？
什麼意思啊，怎麼回事？
是出馬弟子不能過山海關嗎？
到了山海關以外的地方，你們就施展不了法術了？”
出馬不過山海關，肖塵確實是第一次聽。
現在有機會詢問，當然得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倒不是完全施展不了仙家的本事，隻是力量會有所減弱，都南茅北馬，出馬弟子盛行與北方，尤其是東北，但過了山海關後，就很少見了……”
肖塵願意問，馬大爺也願意解釋，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
隻是很多人不了解，並不是不能。
出馬仙，是原始宗教薩滿教的延續，是修煉有成的精靈神怪出山濟世渡人，在人群中選擇自己的弟子，借弟子人身行善渡人。
延續其實也是修行，正所謂一朝子一朝臣，地仙精怪們也不例外，也要受“人皇”的管轄，而精怪們想要正道得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討封，尤其是皇帝的加封。
出相傳，當年精靈神怪遇到乾隆皇帝，求得了乾隆皇帝點化加封，但也立下了約定，不許出馬仙過山海關。
清朝是華夏最後一個封建朝代，大清的龍脈也在東北。
出馬仙雖是地仙，但也是精怪，他們一方麵需要討封，一方麵借助出馬弟子行善渡人，再者還是要修煉。
要修煉，當然要選擇風水好的地方，最好的風水無疑是龍氣。
所以這約定對出馬仙來，也算合情合理，而離開了東北，就少了龍氣的加持，法力方麵也就會減弱。
“再者，山海關始建於明朝洪武十四年，是山海關長城的中心，是隔絕東北和關裏的屏障，除了其軍事用途外，對鬼神精怪也是一個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