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瘋了?”顧仁武大聲吼道。
彭yù沉聲道:“我瘋了?你這是人話嗎?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顧仁武一邊搓手,一邊來回的走,忽然站定下來,搖頭道:“無論如何,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現在一堆的事情,焦頭爛額,都煩透了,你就別給我添堵了。”
彭yù怒道:“我這是給你添堵?是誰當初跟我說,讓我用最快的時間想辦法離婚,迫不及待要跟我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的?我現在費盡千辛萬苦終於離了婚,你竟然說我是給你添堵?”
顧仁武用力一歎道:“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事業岌岌可危,新來的理事長明顯是tǐng夏宇,說不定睡一覺起來,我就要被掃地出mén了,我哪還有心思想這些luàn七八糟的?而且,當初我,我也是一時口快,你,你怎麼就真的離了呢……唉,你真是……”
彭yù憤怒得雙眼都噴火了,一把抓著顧仁武的衣服大吼道:“好啊,一時口快我還有權力的時候,你就什麼ròu麻話都能說得出口,現在我退下來,就變成了一時口快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跟他離婚,耗費了多少心力?為了幫你升小組主任,扛住了多少壓力?為了你一句話,我家裏鬧得jī犬不寧,兩個兒子現在都不跟我叫媽,甚至,為了離婚,我答應一分錢都不要,可這一切,為的竟然是你的一時口快?你是人嗎?你是人嗎?”
顧仁武被他大力推得後退幾步,忽然用力掙開她的手,怒道:“你發什麼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嗎?你跟我大聲吼是吧?跟我攤牌是吧?你還以為你現在還是教務主任啊?吼個屁啊吼我剛剛北府大學畢業,以前在學校就不知道多少美nv追,若不是當初看你還有點作用,我會看得上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一副什麼德xìng豈有此理,還敢拽我衣服既然說到這個份上,我就實話跟你說了,我就是想晉升才跟你,你還真以為我是真心愛上你啊?場麵話懂不懂啊?服shì你那麼久,你就知足吧,以後別再纏著我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彭yùxiōng口劇烈的起伏,臉sè一片煞白,口中喃喃道:“我被無緣無故的降職成科任老師,學生見到每叫一次主任,我就感覺是打了我一巴掌,受那麼大的羞辱我卻硬是留下來,為的,不過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禽獸……”
顧仁武剛想反駁,彭yù卻像一隻受到侵犯的母獅子,尖叫一聲就撲上去,對著顧仁武又抓又踢,一邊瘋狂的叫道:“我跟你拚了,你這個hún蛋”
顧仁武不斷的被打得後退,忽然感到臉上一陣火辣,一mō,竟然被彭yù抓出幾道血痕,他又驚又怒,見彭yù再次撲上,他狠狠的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臉上,直接把她打得摔倒在地,嘴角也被打破流血出來。
“住手”夏宇走了出去,米希跟在他身後。
顧仁武看到夏宇,臉sè尷尬,想笑著說幾句場麵話,卻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合適,隻能皮笑ròu不笑的道:“夏老師那麼得閑啊……”
彭yù爬起來,尖叫一聲就要撲過去,夏宇幾步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皺眉道:“行了,你又不是他對手,打什麼打。”
哪知道彭yù這時候已經失去理智,夏宇攔她,她就連夏宇都一塊打,回頭就抓,夏宇輕易的又抓住她另外一隻手,皺眉道:“彭老師,冷靜點,你看清楚你打的是誰?你打得過我嗎?”
後麵的米希差點想笑出來,這個夏老師,這時候說話還是這個樣子。
不過這話還真是奏效,彭yù果然不敢再打,慢慢的平複了一下jī亢的jīng神,雖然還是xiōng口急劇起伏,卻能控製自己沒有再撲上去。
夏宇道:“我剛剛都聽到了,我來說句公道話,這全都是顧老師的不對,既然你應承過,現在顧老師也離婚了,那你就應該實現你的承諾娶她過mén。”
顧仁武冷笑道:“夏宇,你真把自己當國務院總理了?什麼事情你都要管這是我們的sī事,你還是想想怎麼去拍理事長的馬屁吧,小白臉”
夏宇道:“你說這不關我的事?你個烏龜王八蛋,當初你就是為了搞我,不斷的給我製造各種慘絕人寰的麻煩,所以才和彭主任搞上,若非我命大,現在估計屍骨都寒了,你母親的,如果你現在不和彭yù結婚,那當初我受的那些罪不是變得很不值錢?”
“你,你這算是什麼道理?”
夏宇道:“這就是我的道理,總之,這事我管定了,你是娶也得取,不娶也得娶。”
顧仁武道:“我若不娶呢?”
夏宇舉起拳頭道:“那你就跟他商量,看看他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