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早上醒來,看到胡沁蜷縮在他懷裏睡得十分的香甜,看她怡靜的麵容,哪裏能想到她是那種作風果斷個性鮮明的強勢女人。
胡沁的容貌確實是屬於那種萬無一禍國殃民的類型,如此近的距離看,都不能看出任何的瑕疵,五官不管是分開來看還是湊在一起,都是那麼的精致完美,難怪如此多的公哥要為他瘋狂,也難怪當年被評為北府大學建校以來最美的校花。這還隻是她閉著眼的樣,如果睜開眼,那對攝魄奪魂的美目絕對讓她更上一個檔次,認識的人,也就隻有陳芷和傾言能相提並論,不過若論風情,傾言就得扔她們兩幾條街了。
夏宇微微一笑,自己何德何能,讓這樣一個天之嬌女為自己牽腸掛肚那麼多年。
低頭在她眼睛上輕輕一吻,卻驚動了伊人,長睫毛一陣亂顫,美目就睜了開來,看到夏宇,她嘟囔了一句:“早上了麼?”下一秒才反應過來,驚呼一聲從夏宇懷掙紮出去,慌慌張張的跳下床噔噔噔的就跑進了廁所用力關起門來。
夏宇看她赧然失措的樣差點忍不住大笑起來,滿足的伸了一個懶腰,走到床前,從窗簾的縫隙查看外麵,一瞥眼就見到了兩個監視的人。
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很多,除了饑腸轆轆,其他倒是沒有太大問題,即使被發現也能盡力周旋一番,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所以他沒有絲毫擔心。開始做起伸展運動。
好一會兒。胡沁才磨磨蹭蹭的從洗手間出來。夏宇沒等她開口,就道:“平時你白天是拉開窗簾還是一直遮掩的?”
胡沁還在為如何麵對夏宇傷腦筋,聞言一愣,“不一定,一般都是隻遮掩著,不過如果在家,都是拉開內層,讓它透一些光進來。”
夏宇點頭道:“那待會就拉開一些。不過不要在窗邊亂來,外麵已經有監視的人了。”
胡沁聽夏宇一句不提昨晚的事情,也自然了很多,好笑道:“什麼叫亂來,我能亂什麼來。”
夏宇看著她笑眯眯的道:“你不亂來麼?那昨晚你那樣我怎麼說?”
胡沁的俏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通透,眼神亂飄,嘴上卻啐道:“胡說八道,那明明是你亂來!我還沒說你呢,你倒好,惡人先告狀!”
夏宇笑道:“我這人睡覺有一個本事。就是睡著之後,可以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到天亮。如果姿勢變了,那一定是有人動了我,再者,以你胡大小姐的個性,若不是你幹的,剛剛早發飆把我踢下床了,怎麼會慌慌張張的跑洗手間?”
胡沁整張臉都燒了起來,感覺就像被扒光了站在陽光下一般,惱羞成怒之下,正想發飆,夏宇卻兩手捧著她的臉蛋揶揄道:“我騙你的,哪有人能一動不動睡到天亮啊,你不會真的信了吧?哎喲,你的臉都發燙了,難道做賊心虛被我說了?”
胡沁用力一推夏宇怒道:“你個頭!就是你意圖非禮我,今晚你要還敢過來,我就,我就閹了你!”
夏宇根本不把她的怒目當一回事,走上前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不鬧你了,說正事,我要餓死了,你把你的早餐端上,就說在房間吃,然後我吃你這份,你今天出去再隨便吃點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頂著。”
“我今天要做什麼?”胡沁拍開夏宇的手,仍有些氣呼呼的道。
“你平時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還沒有什麼計劃,先暫避風頭。”夏宇想了想道,“總之,就是要當我根本沒來過,你平時是怎麼過的,你就怎麼過。”
胡沁道:“一周後爺爺的葬禮,家裏都在忙著操辦這件事,不過我也幫不上太多的忙,他們主要還是要我多去外麵跟江浩他們玩,我一般都是以爺爺還沒安葬為由拖著。”
“你爺爺的葬禮?”夏宇靈光一閃,腦就飛快的轉動起來,這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地方,“你知道具體流程麼?”
“知道個大概而已,怎麼了?”
“你去想辦法弄一份詳細的流程來,就說你想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我看看能不能借機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