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陽有些惱火,正要說些麼,卻又聽白淩曉道:“朋友之間的事情怎麼能偷呢?應該是,我們是來幾壇酒罷了,不要說的那麼難聽。”
古陽無語,咳了一聲然後道:“你進去找酒的時候注意一點,在石壁上的石壇並不是所有的都有酒,隻有封住了蓋有酒,數量應該不會很多,畢竟這個東釀比較難。”
白淩曉了然,難怪自己說找他個十壇二十壇的時候古陽神色古怪,原來是這麼一事。
白淩曉點點頭道:“好的,我道了,那祝我們下來的行動順利。”
古陽點點頭,飛身而出。
正在來巡邏的英招突然見到古陽竄出來以後有些警惕,他焦躁的跺了跺蹄子,似乎想要上來進行戰鬥,但是又因為肩負著看守的職責而有些猶豫。
但是這個猶豫很快就敗了,隻見古陽手拿拂塵,單手掐訣,口中不道嘀嘀咕咕的在念些麼,然後拂塵一擺,一道巨大的雷從天而降,聲勢駭人。
這下英招激發了凶性,口中嘶吼一聲,前腿跺地,大地上藤蔓瞬間長出,很快就在他頭頂形成一個盾牌狀,也因此擋下來了古陽引來的天雷。
擋住了天雷之後,英招又是震動雙翅,飛上天,山穀裏植快生長,條條荊棘衝著古陽而去。
古陽不慌不忙,手中掐訣,揮掌劈出,一道火焰隨掌而出,很快就燃起熊熊大火。
但是這並沒有阻擋荊棘生長的度,他們依舊快的向著古陽衝去。
而就在這一人一獸的激烈的時候,白淩曉悄悄的摸進了峽穀之內。
同時開啟崆峒,施展疾風,快的穿梭在長長的峽穀之中。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壇酒,這個石壇和其餘的石壇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個食石壇密封了起來,而密封的材料竟然是朵,各式各樣的朵形成一個密封罩,牢牢地黏在石壇口。
起這一壇酒,白淩曉繼續向前穿梭,本以為應該沒有第二壇了,畢竟這個東這麼珍貴。
可是出乎白淩曉意料的是,竟然的有第二壇,隻是這第二壇酒和第一壇不太一樣。
或者準的來說,這壇酒與圍的壇子都不一樣。
這個石壇個頭要比其餘的稍微小一點,其餘的石壇外表滑,一點紋路都沒有,而這個石壇上麵竟然有一些紋路,那紋路很是神秘,白淩曉一點都看不懂,隻是覺得這應該是個好東,想了想,白淩曉將他單獨的在了自己常用的身份玉牌之內。
這個就不分給古陽了,畢竟這個東這麼少,怎麼可能會有兩壇呢?對,就是如此。
白淩曉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向外退去。
走到拐角之後,白淩曉突然了個冷戰,奇怪了,怎麼這麼冷?白淩曉很疑惑,但他馬上就明白了。
走出拐角之後,地上和岩壁上覆蓋著厚厚的冰層,那些荊棘也生長不出來了。
而此時的英招正在與古陽進行肉搏戰,但是古陽次都輕描淡寫的拍開他,從不與他正麵鋒。
見到白淩曉出來以後,遞給白淩曉一個詢問的眼神,在得到白淩曉肯定的答之後,他又伸手掐訣,召來一道雷霆,這次的雷霆看起來並不大,但是效果實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