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人聽了皺了皺眉,直直盯著那人。
“倒不如說,在我那府裏,夫人過得更加自在些,柳大人,我想你不會不明白吧~”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秦邵陽搖搖頭,語氣裏多了些許調侃之意,“柳大人你後院群芳,我摘了這一朵紅梅,又有何妨。”
“你……”柳珺城一個起身,揪住了對麵人的衣襟,“你做了什麼!”
之前秦邵陽對自己說他更適合長歌之時,還隻當他玩笑說說,可如今想來,這個人太過莫測,即便是對長歌,也恐怕沒什麼做不出的。
手被輕拂下,眼前的人走到身側,緩緩開口。
“我說過吧,我更適合她,這話,可不單單是說說而已喲。”
“咱們來做一筆交易吧,柳大人。”
微微眯起了眸子,秦邵陽望著那人,眉眼裏沒了半分笑意。
“什麼交易?”
“若是你答應我,人便能回了府上,若你不應……”秦邵陽嘴角一勾,貼近了耳側喃喃一聲。
柳珺城聽了,瞳孔一緊,吃驚的望著眼前人,遲遲說不出話來。
“如何~”秦邵陽望著這人,重新坐了座上,等著回答。,
“我不會答應你的,”柳珺城胸口微微起伏,顯然有些動了怒,“再說這是太後親賜的婚事……”
“哼,”座上的人輕笑,“柳大人還怕惹怒了太後,丟了官職不成?”
“這樣做,對你又有何益?”柳珺城反問,“丟了太後安在我府裏的一個籌碼,若是被她知道是你做的,也免不得生了怪罪吧。”
“那些柳大人不必擔心,我隻問你,這交易,你做不做?”
手緊了緊,柳珺城皺了眉。
“說是交易,你又能做出什麼來交換?”
“二個月之後便是年,若你能答應,秦某送去一份大禮,如何。”
柳珺城心裏暗沉一分,這話是什麼意思,今日這人說話怎如此捉摸不透。
“放心,這個禮,柳大人定會欣然收下,而且求之不得的。”望著對麵人一副不解的模樣,秦邵陽笑笑,開口說道。
“荒謬!”柳珺城一甩衣袖,“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應下!長歌是楚老將軍的千金,你若再不放人,鬧開了對誰都沒好處!”
“柳大人說的極是呢~”座上的人悠然開口,“秦某確實惹不得,人到時定會回了去,隻不過.…..”
“一個月之後,我等你的好消息。”
“休想!”
柳珺城憤憤離開,留了那人在屋中,漸漸收了笑。
看了這眾人的模樣態度,心裏也便自然明白了幾分,鶯兒剛剛說的事,想必大夥也都聽了風
晚上,當長歌突然出現在了府門前時,等了幾近一天的鶯兒立即撲了上去。
緩緩撫著鶯兒的頭,長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自己終於回來了。
“夫人,你這幾日可有受了什麼委屈,身子都消瘦了些。”
“沒有,鶯兒不也是。”長歌笑笑,溫柔的望著眼前的小丫頭,心憐她都瘦了一圈。
“沒有,”鶯兒擦了擦臉上的淚,突然想起了什麼,眉間一皺,“夫人,恕我鬥膽問一句,當初為何要突然離開了府裏?”
心裏一緊,長歌望著麵前的人,暗想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
心說總不能說自己是被尚茗煙推了水裏,又被偷著進了府裏的秦邵陽救下,在別的府裏呆了幾日。便胡亂編了個借口,隻說自己也不知為何,醒來後突然就在個不知是何處的地方,好在有人見了將她給鬆了回來。
這話說出來,鶯兒顯然還有些懷疑,卻無奈也問不出什麼了。
“不管如何,夫人能平安回來就好,這下看那個二夫人還能說什麼!”
“二夫人?”長歌聽了一驚,“她…說什麼了?”
“哦,她呀,挑著夫人不在,竟然無賴夫人推了她下水,還說什麼,夫人是逃出了府裏,當真是信口胡說!”鶯兒說著,眼裏生了些火氣,“那女子當真厲害,府裏竟有些人還信了……”
長歌漸漸心緊,她想過千萬種可能,隻想如何才能將此事平息下去,卻不想那個女子竟反咬一口,反倒是說了自己害人。
“那大人呢,大人可信了?”
在那院裏,連三夫人那都很少去了呢,想想大概也吹了不少枕邊風吧。”
“不知道,”鶯兒搖搖頭,隨即輕嗤一聲,“倒是那個二夫人日日借著有了身子,纏著大人留
聽了那話,心裏一驚,“你說尚茗煙她,有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