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愁眉苦臉的,”眼鏡男緩緩走台邊緣的胡茬大叔,隔著老遠扔給他一支香煙:“有火嗎?”
“我實在不,”大叔歎了口氣,遞給眼鏡男一支打火:“怎會讓一個殺人犯進我們的組織。”
“說實話,不覺得挺有趣的嗎?”眼鏡男緩緩吐出一條煙柱,雙手為胡茬大叔點上香煙。
“有趣?他殺了我們十個出生入死的弟兄,居說他——”
眼鏡男伸手打斷大叔,又吐出一股嗆人的煙氣:“我確定,昨晚夥就是他。”
胡茬大叔急了:“還——”
“不是現在的他,老吳。”眼鏡男一口氣煙吸完,留下煙蒂上的寥寥火星:“信我,他會派上用場的。”
“在後呢?”老吳問。
“他會上法庭,後進監獄。”眼鏡男煙蒂扔到地上。
“就這?”
“不呢,怎樣?”眼鏡男不耐煩地說:“老吳,我們是警察。”
“我們是警察。”
老吳咂了口氣,才發現煙早就滅了。
“靠!”
遊躺在床上,枕邊是沾滿血跡的校服。
,他是一個沒人在乎的小醜,而現在呢,他依是一個沒人在乎的小醜,還成了一沒人要的的狗。
——眼鏡男剛才是這說的:
“遊啊,我覺得我們隊裏還缺一警犬,不如來當警犬吧。小穹,過來,以後他就是的狗了。”
——個叫小穹的長發妹子是這說的:
“誒,我不要!雖狗狗可愛,是養狗麻煩的,還有我對狗毛過敏耶!小遊,能不能自己搬出住啊。”
——我記得我當時是這說的:
“這裏是我,為什要我搬出住啊喂!還有我不是狗,我他媽是人啊們這幫夥!”
雖歹保住了自己的臥室,總覺得有什要的東已經隨風飄散了……啊,是男人的尊嚴嗎……
“喂,我說……”遊問:“們真的是警察嗎?”
“如假包換哦,我們是“Punisher”,是專門針對幻術師的殊編隊。”小穹嚼著剩下的排骨說。
“破什……我英語不。”
小穹白了他一眼,隨後認真地答:“P-u-n-i-s-h-e-r——“Punisher”,思是‘懲罰’。”
“為什要讓幻術師打幻術師啊……”遊隨地問。
小穹吐出一排骨梢:“為老爹說過‘要用魔法打敗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