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和庫洛卡斯很快澄清了誤會,並且在神秘二人組偷襲下保護了拉布,很快贏得了他的信任。
在雙子岬,老人講述著拉布的故事,其餘人圍坐在桌子旁,吃著山治擺弄的美味食物,聽著聽著心中泛起了對可憐鯨魚的同情。
“等待從來都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提克斯似乎深有體會說道:“更別說五十年這麼長時間,人生有多少個五十年,要我說,那群人極有可能是葬身偉大航路了。”
說著目光望向遠方,“這片海域不知道吞噬了多少夢想家和野心家,與其說是憧憬之地,倒不如說它是惡魔海域。”
庫洛卡斯很有見地道:“抱著這樣的想法,你才會更好的活下去,那些對偉大航路抱有幻想的家夥們無一不是葬身魚腹,就是死在海流之下,偉大航路的嚴苛超乎你們的想象,天真的人在這裏是活不下去的。”
“嘿嘿,這樣不才更有意思嗎?”路飛全無畏懼。
“隻是感慨一下罷了,畢竟我也沒有進入過偉大航路,隻是道聽途說。”
折磨了翻娜美和烏索普的心態,提克斯沒有絲毫愧疚,胃口還很好。
提克斯的做派立刻遭到娜美的重擊。
這也正是為什麼在路飛和拉布講道理的時候,提克斯會頂著大包吃東西了。
提克斯邊吃邊看著路飛在鯨魚頭上狂奔,後知後覺道:“你們覺不覺的路飛肩膀上扛著的東西很眼熟。”
山治吸了口煙氣,讚同的點了點頭,“啊,好像是我們船上的桅杆。”
烏索普在旁邊補充道:“不僅是桅杆,還是主桅杆!”
提克斯抬了抬眼皮,意外道:“那今天我們有的是活幹了!”
後知後覺的幾人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煞氣。
……
不久,路飛頂著滿腦袋包和拉布揮手作別。
……
離開雙子岬,梅麗正式進入偉大航路。
提克斯站在甲板上,腦袋裏的感應越發強烈。
從剛才就出現了,這種若隱若無的預警,就好像雷達一樣在提克斯感知中響應,弄得他煩不勝煩。
廢了好大功夫,提克斯才將那種預警壓製到不足以影響精神的地步。
這時,天上竟然開始飄雪。
不一會兒,雪花愈來愈大,像是烏雲蓋頂一般傾泄下來,船內的積雪眨眼間堆疊起來。
“這是……冬天?”
來不及驚訝,娜美便往他們一人手裏塞了一把鏟子。
“快點把積雪鏟出去,不然等雪化掉後,還得清理水漬。”
於是他們便開始清理積雪。
幹了好一會兒,天上的雪花才逐漸稀少起來。
路飛和烏索普則扔掉鏟子堆起了雪人,提克斯和山治站在船頭抽空恢複體力。
至於神秘二人組,早就累癱在甲板上睡著了。
呼呼的冷風也吹不醒這兩個人的睡性。
“除了家鄉的大雪,自從來了海上,我還沒怎麼見過下雪呢。”提克斯跺了跺腳,驅趕著身體中的寒意。
準備不夠充分,他身上的衣物都比較單薄,幹活的時候還不覺得冷,休息下來後寒意卻像跗骨之蛆,怎麼也驅散不去。
提克斯隻能解下腰間的酒袋子,利用酒精的作用來緩解。
“這點積雪的話倒是沒什麼,怕就怕在還有別的東西。”山治日常係點煙,幸虧提克斯身上沒有火,不然山治問他借火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應該……不會再有了吧?”
提克斯不敢肯定。
路上的劇情他哪記得。
話還沒說完,天上的烏雲散去,太陽露出來,陽光普照大地。
眨眼間雪水開始蒸發,不一會兒,船板上的水漬就被曬得幹幹淨淨。
然而,事情並沒有向更好的方向發展。
太陽的光芒雖然驅散了寒意,但是卻像無節製的男人一樣,將全部的火熱都貢獻給了大海。
剛才還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娜美,現在直接脫的隻剩一件內衣,露出姣好的皮膚,饒是如此,汗水也不斷的從皮囊下鑽出來,根本擦不完。
忙活了一陣的幾人隻好再下去用汲水裝置往上抽水,以補充體內流失的水分。
就這樣足足撐了半天。
不一會兒,天上的雲多了起來。
太陽也像是偃旗息鼓的男人,無力的垂掛在天空中,清涼的風吹過,帶給人一種秋風送爽之感。
“這次是秋天嗎?”
提克斯用心感受流風拂過麵頰,愜意而且溫和。
這是秋天的感覺。
當然,這種狀態也沒持續多久,天氣又變化了。
這一次的變化,讓娜美又穿上了衣服。
春風拂過,雖有生機,但要小心乍暖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