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的嘴巴好紅哦!”甜星仰著腦袋瓜問。

甜星剛剛睡在車廂裏,醒來發現周圍都沒有人,害怕得哭出來了。等躲在後備箱幹“壞事”的媽媽跟季叔叔回來的時候,她立刻撲進媽媽的懷裏尋求安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一抬眸就發現媽媽的嘴巴比平時紅了好多。

佟芯心虛,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反倒正在前頭開著車的季帆,一臉坦蕩,半點幹“壞事”後的慌張感都沒有,隨口就丟了句:“外麵風大,你媽媽沒塗潤唇膏,所以被吹紅了。”

“那媽媽以後記得塗潤唇膏哦!”甜星乖巧提醒。

佟芯幹笑了幾聲,應下。她心裏鄙視了他一下,這人起慌來還真的得心應手。季帆通過後視鏡往後麵看了一下,他老婆的唇的確有點紅,這是他的傑作。隻要這麼一想,他眼底都染上了笑意。嗯……他的唇就是佟芯的唇的潤唇膏,有他給滋潤一下,哪有潤唇膏什麼事。

甜星窩在佟芯懷裏,很快又睡著了,佟芯給她蓋了張棉被。等回到家時,季帆直接讓棉被裹著,然後把她抱回家。

等把甜星安置好,基於剛才幹了“壞事”,佟芯覺得此刻跟季帆單獨相處總有那麼點尷尬,於是借口去廚房做飯,季帆則回對麵換衣服。

今大年初一,理應做一頓豐盛的,但現在時間也不早,佟芯還是簡單的做個三菜一湯,反正夠他們三個吃就好了!

今晚的青菜就做清炒圓白菜,她在水槽裏放了水,然後把切好的圓白菜扔進去,再一點點地洗幹淨,最後放到一邊的籃子裏。

她正細心洗著,突然頭頂投下一片陰影,緊接著,她被人從身後擁住。他的手穿過她的腰,覆上她的手,然後一起洗圓白菜。

“你幹嘛啦?快點放開我。”那熟悉的氣息,佟芯不用看都知道是季帆。

佟芯掙脫了幾下,季帆索性把自身的重量直接壓在她身上:“跟你一起洗菜,別動來動去,認真點。”

佟芯黑線,這樣子抱在一起,還怎麼認真洗菜啊?

“你今看人家那情侶不挺羨慕的嗎?情侶就喜歡這樣洗菜。”季帆邊洗菜邊瞎編,他的氣息正好打在她的耳朵上,讓她覺得酥□□癢的。

她抬眸白了他一眼:“你又知道?”恰好菜洗完,她從他的懷裏鑽了出來,:“按照我們的關係,不適合做情侶做的事情。”

“哦……”季帆直接把她抵在流理台的邊上,意味深長地:“那我們做一下老夫老妻該做的事情,嗯?”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帶著誘/惑般似的邀請,但佟芯還是把他推開:“我們現在是離婚夫妻的關係,要做也是做離婚夫妻要做的事情。比如:你現在滾回對麵去。”

離婚協議書這事情,大概要被一輩子了。季帆隻能耍賴皮,緊緊把人抱在懷裏,:“你就別寒磣我了,那是我的黑曆史。我真的沒簽名,還把它給撕了。我們之間還是紅本本的關係,一點都不假,那證我可鎖到保險櫃呢!”

佟芯嗤笑一聲:“我可沒寒磣你,就算是寒磣,也是寒磣我自己。畢竟,結婚第一被甩離婚協議書,就我認識的人裏麵,隻有我自己一個,也夠失敗的。”

“老婆,你可別這麼自己,我都後悔死了,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好不好?”佟芯現在能自黑似的提起離婚協議書,季帆知道她已經開始放下過去。打鐵趁熱,他得趕緊求原諒。

“感情的事都是你情我願,沒有對錯之分,更沒有原諒與否一。”佟芯再次把人推開,:“你別礙著我了,我得做飯,甜星醒來就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