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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一次上戰場，不知道會不會是最後一次。
李力不知道這種感覺，直到他親手殺了一個人。
大刀就像切豆腐一樣刺入突厥士兵的身體。遇到障礙後，老兵教他攪拌兩下再拔出來。
李力是個強有力的新兵。第一次殺人後，除了臉色變得蒼白，他並沒有感到惡心。
也許是因為學習能力極快，而在這件事上，李力也是第二個人！教給了他一個離他不遠的老兵，他“攪拌了兩次，又把它拉了出來”！
老兵個子不高，但身體依然強壯。他用一把帶血的刀看了李力一眼。
“小子，還不錯！”
本來，想想李力，一個新兵蛋子，敢在戰場上扛刀就好了。沒想到李力殺了兩個突厥兵，值得他表揚。
李力虛弱地笑了笑，沒有力氣說話。
老兵安慰他說：“別怕！”
“在戰場上，隻要你比對方差，那麼你就是勝利者！”
這是老兵的經驗。
李力想，即使我知道這個道理，我現在也不能割斷它！
對李力，來說，殺人是很難的。
敵人不是站著練手的。
對方會反抗，會反擊，甚至看誰的刀捅得快！
李力有點累了，但戰鬥才剛剛開始。他不能後退，隻能前進。
天殺的土耳其人，大家呆在自己的地盤上和睦相處不好。殺人殺人有什麼好！
從心底裏，李力仍然是那個學者。雖然他已經棄筆從軍，但他心裏還是覺得戰爭隻是不得已而為之。
李力回答：“你自己最好小心點！”
老兵哈哈大笑，繼續與土耳其人戰鬥。
李力也強打精神，即使手臂無力，隻有繼續殺戮，自己才不會死。
一老一少互相配合。李力剛進來時，總是被老兵帶走。
直到那時，李力才從一個雙手無力的弱學者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在戰場上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士兵。
李力麵對的是左前方，而老將麵對的是右前方，前方的視野是可控的。
他們這一小撮隊伍，也沒亂，一直保持著隊伍前進，沒有混亂，所以不太擔心土耳其士兵突然在後麵偷襲。
李力還發現，一個人合作比獨自戰鬥容易得多。
因為你不用擔心有刀從旁邊彈出來，直接朝你負責的方向砍就行了。
老兵當兵多年，在軍營裏學會了一套刀法。在熟悉李力，之後，他還把教的刀術傳授給了李力。
老兵曾今，說，他覺得李力很像他的兒子。
李力問，你兒子現在在哪裏？
老兵斬釘截鐵地回答，死了。
李力又問，你的其他家庭成員呢？
老兵還是語氣沒有一絲起伏，都是死人。
李力哦，說，還是我當你養子吧。
老兵不屑的拒絕了他，說不稀罕。
李力因為這件事生氣了兩天。
因為覺得自己在不經意間戳到了老兵的痛處，覺得愧疚，想補償老兵，所以提出了這個想法。結果人家完全不領情，直接拒絕了他。
他在生悶氣的時候，老兵沒有照顧他，他還是每天過得很安逸。
最後，李力忍不住了。他覺得他在和一個老叔叔爭論。他飛去買酒，去老兵那裏化妝。
兩個人都沒有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