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五位王爺也在大臣中紛紛跪下來,懇請到:“求皇上放過他們吧,他們還小,不懂事,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今日之事了。求皇上恕罪!”
南宮魅影冷漠地聽著這一片的哀求聲,說:“念五位侄兒是初犯,朕就以收回你們的藩位為處罰,爾等好自為之。至於紀師傅,念你在朕還是皇子時,曾做過朕的老師,朕就免除你一月的俸祿。希望今日之事,不再發生!”
跪著的人都高呼著:“謝主隆恩!”
南宮魅影牽著南宮俊,朝外走去。那杆子隨臣紛紛跟著出來。南宮俊扭頭對跪著的冰兒和霜兒擠眉弄眼的,示意她們快起來,一切都已經擺平了。然後,還不忘對她們嫣然一笑。
冰兒和霜兒連忙起身,無比得意地瞪了跪著的那些人,然後跑著追上南宮俊。
五位小王爺和紀常青過了好久之後,才敢抬起頭,見皇上已經走了,才敢站起身,重重地呼吸著。
紀常青體力不支地跌坐在椅子裏,麵無表情地呢喃著:“老夫教了一輩子的書,怎會教了這麼一個‘小魔王’?真是師門不幸也!”
“紀師傅,別犯愁了,以後咱們少惹她就是啦!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南宮浩輕聲對紀常青說。
“俊公主豈會罷休?”紀常青斷定著。
“咱們在這談論有什麼用?該剝奪的都被皇叔剝奪了,咱們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我看啊,咱們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嘍!現在說什麼,都已為時晚矣,還不如做點實際的事呢。”說此話的是盛王長子南宮煦。
“那你說,什麼是實際的事?”問他的是麟王長子南宮傑。
南宮煦看了南宮傑一眼,然後指著滿地的狼藉說:“喏,這個就是實際的事。咱們明日可還要在此讀書,咱們不可能就讓它這麼待著吧?”他說完,便率先行動起來。
其他四個小王爺也隻好跟隨著他,將學堂清理幹淨。
這一幕,讓紀常青稍微找到了一點欣慰。
在蕭靈宮門外,南宮魅影站定,對身後的一大幫子人說:“眾愛卿散去吧!有事明日再議!”
眾大臣便紛紛離去。
隻留了桂公公和幾個公公在門外守著。
一進到蕭靈宮的內間,南宮魅影便吩咐霜兒去將禦醫請來,要給南宮俊查看。
霜兒正猶豫地看著南宮俊,南宮俊才意識到自己“演的戲”,趕忙甜甜地對南宮魅影說:“父皇,不用了,俊兒無大礙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嘴角的血漬擦去。
南宮魅影捏著她的臉,仔細地查看著,果真沒再流血,看來應該是好了。“真的不用了嗎?”
“嗯!俊兒好得很!”
他拉著她坐在床邊,溫柔地對她說:“俊兒,你老實跟父皇說,今日學堂之事,是不是你故意為之?”
“父皇知道了?”
他淡淡地微笑著對她點頭。
“父皇真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了實情。可是,父皇既然知道是俊兒無理取鬧,為何還要懲罰五位哥哥和紀師傅呢?”
“朕這幾天來,一直再尋找一個好借口,削去五位小王爺的藩位,但是,他們實在是太小心謹慎了,讓朕找不著一點破綻。朕為此事愁了好幾天了,沒想到,今日,你卻幫父皇解決了這個削藩的難題。天下人都知道,朕最疼的人便是你南宮俊,而你隻要受到一點傷害,朕便會心疼不已,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這次學堂之事,便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借口!至於紀師傅,朕若是不給他一點小懲罰,豈會服眾?”
“那麼,父皇疼俊兒,可是真的?還是做戲給天下人看,將我變成你政治的籌碼?”聽了他這番別有用心的話,讓她很不開心,小嘴不知不覺便撅了起來。
他將她摟進懷裏,很認真地說:“父皇對你的愛,沒有一點是假的。”
“真的嗎?沒有騙我?”
“千真萬確!”
“那好,俊兒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