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抗戰已經過去了三年。
瀟湘那邊三個多月的戰火,也終於落下了帷幕,三民政府方麵,靠著薛伯陵的天爐戰法,出了一比二的戰損比。
雖然還是有將一個軍的兵力化為烏有,可這已經是抗戰以來得的最佳戰損比了。
日本方麵,又是一頓雞飛狗跳,大本營發向華的電報中,“化”這四個字的頻率是最高的。
“掃蕩”、“三政策”這兩個詞出現在陳禕的腦裏。
縱然陳禕已經將情報傳了出去,可心裏還是惴惴不:後的統計數中,中國的大多數平民損失都是來自於方,而這其中相當一部分是在日軍的掃蕩中殺害的……
有心無力。
這種覺讓自武術已經小有所成的陳禕,很不爽。
平日裏,唯一能讓陳禕到欣慰的事情,就是三中隊的紅黨成員秦釗,開始有意無意地製機會接自己了。
咱馬上就是有組織的人了,也不要單槍匹馬了。
1940年的租不太平靜。
縱然憲兵隊靠著王天木的情報,已經將本地的軍統勢力連拔起,可抗的實力基本上沒有到損失,依舊堅活動。
縱然日本憲兵隊看著戴奧特事件,獲得了其他租的執法權,可對於抗依舊是束手無策。
抗的成員們,消息實在是太靈通了,大多數情況都是,憲兵隊的圍捕命令剛下來,抗那邊就已經到了消息,提早撤退了……
某位因為組織重創,徹底變成了脫線的風箏的特工,則天都樂嗬嗬的,了跟女朋友你儂我儂的,還時不時地跟陳禕探討一下中國親民貧困的源……
“唉,老陳呀,你說這些普通的老姓,日子怎麼就過得這麼苦呀!”
“唉,老陳,你知道嗎,我看過藍衣社內部的一篇內部單,上麵都是號稱戴老板都惹不起的人……”
看著升在那裏費勁地給自己普及馬主義的基礎,陳禕有點哭笑不得。
上學時,陳禕的馬毛鄧理論課的課程成績,就一直比專業基礎課的成績要好很多,在班上也能排前。
現在,有人竟然給自己普及馬主義?
陳禕很無語,可又不能不聽。
當升一發現陳禕有不耐煩的念頭,臉上就會露出恨鐵不成鋼似的表情,隨後就開始加大“劑量”……
跟升“塞”似的傳道相比,陳禕喜歡秦釗的“家常”。
“老陳,聽說你家也是直隸的?”
“是縣的吧!”
“這麼巧,咱們老家挨得很,我老家是衡水的,”秦釗滿臉欣喜,“縣可是好地方,聽說那裏習武的風氣很濃,家家戶戶都習武,以至於地主都不敢盤剝得太狠。”
“唉……”秦釗歎了口氣,“我們家那邊,就不一樣了,地主都是大鬥進,小鬥出,就是豐年景,全家都還得餓肚子……”
遊遍了大個神州大地的陳禕,對老鄉嘮家常很冒。
漸漸地,兩個人也熟絡了起來。
另外一邊,熱衷於填鴨育的升,經過一時間的觀察,似乎也察覺出來陳禕對這些救國救民的“大道理”不太興趣,就轉移了主攻方向,起了陳鋒的主意。
升倒是想把陳鋒陳鈺兄妹倆一鍋端了,可惜卻晚了一,陳鈺已經自家女朋友孟瀟瀟給提前發展了。
隻是,陳鋒的馬上就要考高中了,哪有功夫聽升閑扯。不用說,陳鋒兄妹倆已經見識過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