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確定了關,可沒戀愛經驗的兩個鐵憨憨,過了人節之後,又默契地恢複了以前的那種狀態。
要說變化,也有,就是汪瑾妍問問問得勤了,日生中的趣事和煩惱,開始跟陳禕分享了。
突如其來的一場春天的大雪,斷了陳禕的訓練計劃,正在跟八米彎技術較勁的陳禕,不得不暫時到了室。
為了訓練,陳禕起得早,等陳禕在室裏上肝了一個多小時的“阿狗”大數,同班的同窗才陸陸續續到了。
沒多久,室裏終於有了“生機”。
一如往一般嘈雜,沒有應該出現的朗朗讀書聲,有亂糟糟的談話聲。
當然,同窗們討論多的還是雪,“大雪”蔓延了整個室。就連一是雲淡風輕的汪瑾妍,都忍不住窗外了好一陣子。
就在陳禕還以為自家新紮女朋友要發表感慨的時候,這突然頭來了一句:“老陳,這幾天,應該沒辦法訓練了吧?”
陳禕點了點頭。
“我聽吳藍說,咱們學校體育生成績好的應該就是了……”
陳禕一班的笑容中帶著待,就“望夫成龍”的橋段要來了。
汪瑾妍笑嗬嗬地湊到陳禕跟前:“老陳,跟我說句實話,離奧運會還有多遠?”
“兩分三十秒,”陳禕歎了口氣,“差不多還得三四年時間才能追上……”
陳禕說的是一萬米。
可陳禕的“愛”卻是馬拉鬆,眼下,中國的跑馬大軍還沒有開始集結。不過,陳禕卻希望能夠踏上奧運戰場……
雪還沒到二節課就停了,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空閑的課間操時間裏,廣場、操場上全都變成了戰場,到處都是翻飛的雪球。
陳禕對雪仗無愛。
上小學的時候,下雪味著要麵對三裏多地雪後山。
上輩子的大學,是在上的,下雪味著麵濕滑,味著後半夜氣溫極低,味著馬上偶爾能到凍死的醉漢。
重生之後,陳禕就對雪無愛了:務空間裏,雖然都說瑞雪兆豐年,可大多數的農民都吃不飽,而下雪則會讓多人扛不過冬天……
是,對於陳禕這群還沒長大的同窗來說,下雪味著有新的玩了!
“陳禕,招!”
聽到汪瑾妍那帶著戲謔的笑聲,陳禕連頭都沒抬,伸手就抓住了奔自己腦袋而來的雪團。
隨手將雪團扔進門後的垃圾桶,伸手從抽屜裏掏出一包抽紙,遞了過去。
“老陳,怎沒下去玩?”
陳禕笑了笑,抬頭了正在擦手的班:“要玩雪,就得去東,那邊的雪,好幾個雪都不化……”
“說得跟去過似的!”
上輩子,陳禕還去過。
雖然東地區有哈鍋這樣的行業巨頭,可東依舊是一些二線鍋爐製企業重要的市場。
上輩子,項目前談判的時候,陳禕曾在智威虎山發生的地方——牡丹江地區呆過好幾個月。
那邊的冬天,不下雪,也是寒風徹骨。
下雪的時候,稍微好一點;可下小雪之後,就變成幹冷了,不是寒風徹骨,就連臉上的毛孔,都能感覺到那透徹心扉的刺骨寒氣……
“喂,發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