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兒·雁丘詞》全篇有點短,全篇百十來字,寫完後,陳禕端詳了一下,鎮紙挪開,後又撕掉了。
開始後,陳禕沒有急著寫詞,而是換了筆,用仇英的筆畫了一幅畫,內容是一身嫁衣的李莫愁大鬧陸元婚禮後,黯離的場景。
畫完後,陳禕才配上了《摸魚兒·雁丘詞》,用的是祝允也就是祝枝山的字。
妥了!
端詳了一番,沒有發現問後,陳禕開始落款,留下鈴印。
二幅作,陳禕取的是東方不敗的《人生江湖》。
同樣是扇麵,寫過一後,自是輕車熟。不過,這一,陳禕用的是李白的字,而背麵的配圖,也被陳禕換成了東方不敗捏針迎敵的場景。
後,是李白的《俠客行》,用的自是李白的字。
寫完,陳禕覺猶未盡,又用剛到的顏寫了一副對聯:行健,君子以自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
就在陳禕琢磨著是不是孟慶祥拿出來的紙全用掉的時候,出買紙的孟慶祥,終於回來了……
紙倒是買回來了,可孟慶祥卻發現自沒有能下這大紙的桌子。
“兄弟,這……”
“這個還不說?”陳禕笑了,“地板上不就成了?”
孟慶祥糾結了一陣子,實在是不出的辦了,能點頭同了。
拿到紙後,陳禕是用鉛筆將邊框畫出來,計算了一下字數後,就開始動筆……
“兄弟,這幅字,跟麵的幾副字不太一樣吧?”
陳禕停下筆,回頭了孟慶祥,笑著點了點頭。
蘇仙的字,當不一樣。
來,陳禕是打算用李白的筆的,可一到這玩兒是立東用來顯擺的,就能選了更容易辨認的蘇仙的筆。
雖蘇仙的字可能沒有李白的字般飄逸,可字裏行間有一種李白沒有的豪氣。
當,這股豪氣,也是逍遙派的門人不具備的。整個《龍八》中,也就有背著音箱的喬峰,才配上逍遙遊,可惜喬峰生錯了年。
來,《莊子·逍遙遊》全篇有兩千字,是,出彩的分有八百字,陳禕寫的也是八百字的版。
篇抄下來,陳禕的手腕酸了。
一旁美滋滋地打著作的孟慶祥,笑著拍了拍陳禕的肩膀:“兄弟,晚上請吃大餐!”
陳禕著取過自己的印章,蘸了印泥,留印後,苦笑著搖了搖頭:“孟哥,晚上湊一下就行了,還比賽呢!”
孟慶祥如夢方醒,苦笑不地搖了搖頭:“這可真是……”
晚上,吃過便飯後,孟慶祥將陳禕送回了賓館。而陳禕回到房間,一推開門,就發現床邊上已經坐滿了教練。
讓陳禕覺詭異的是,一群教練全皮笑肉不笑地盯著自己。
教練們不開口,陳禕也不思開口,於是一群人就這樣僵持在裏,大眼瞪小眼。
僵持了一陣子,陳禕的教練徐長征終於憋不住,開了口:“陳禕,下午幹嘛了?”
“找朋友玩了!”
“晚飯呢?”
“中心廣場邊上的一餐廳!”
見教練們全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陳禕總算是白這人為什自己了,將釋:“是朋友請的客!”
徐長征無奈地搖了搖頭:“朋友可真有錢,低消費一千的餐廳,巴掌大的麵包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