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達摩祖師還有沒有留下其他的東,比如姿勢怪狀的……”
老方丈剛否認,可還沒開口,就住了,身旁一白眉白須的老和尚往前探了探頭,在他耳畔嘀咕了幾句。
“好吧,你去過來吧!”
沒多會兒功夫,陳禕就見到了梵文版的瑜珈術。
是翻看了幾頁,陳禕就這是好東:雖然自己不能修煉,可這瑜珈術也比後從三哥那邊傳過來的瑜珈要正宗。
一旁的孫老見自家徒弟麵露喜色,有點好奇,要過書籍,看了一眼,然後眼睛就拔不出來了。
孫老的判斷跟陳禕一樣:好東。
雖然修煉方法跟家的引導術大相徑庭,可對於普人來說,卻是一門極佳的鍛煉手段。
師徒二人在少林寺呆了一晚上,二天大早,在寺裏一眾僧人的挽留下,迎著朝陽離開了。
出河之後,一句往東,進入江蘇,沿著淮河逆而上,進入徽,之後沿著長江逆而上,進入天府之國……
等師徒二人繞了一大圈,到了太白山時,十多年已經過去了,而當朝的皇帝,早就由楊堅,變成了楊廣。
當陳禕消息之後,“隋煬帝”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幸好刹住了:楊廣死掉之後,有了隋煬帝的稱號。
到山門之後,師徒二人就開始理這些年的行醫記錄。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師徒二人的理工作開始了不到半年,就有人找上了門。
謝泓,孫邈的老友,出身門,是東晉時謝、謝玄、謝石的後裔。
孫老見到老友,有點外:“老夥計,為何一身袍?你不是在朝中為官嗎?”
謝泓苦笑:“我已經在終山修兩年多了!”
“為何?”
“這……”謝泓微微歎了口氣,“文帝修煉大興城不到二十年,新皇帝就算在洛陽大興土木,修東都……”
“這……”
孫老也有點懵:新上的楊廣有點作死呀!
“說這些了,”謝泓笑了笑,頭看了看站在
身後的侄子,“天我來這裏,是算給映登拜師的!”
孫老又說懵了:拜麼師,學麼東?
謝泓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站在孫老身後的陳禕。
“明心?”孫老頭看了看陳禕,又過頭。好奇地盯著謝泓,“你是說拜明心為師,為麼?”
“你是不,還是跟我裝傻?”謝泓白了孫老一眼,“十多年前,你們師徒可是去過禪宗祖庭?”
“是去過呀!”孫老一頭霧水,“可是那是去行醫經驗的,還是說,你是希望映登學醫?”
謝泓有點無語了:“你還跟我裝傻,你們觀三殿門前的那些痕跡是怎麼事?”
孫老這起來,對麵這廝,祖上出過讓前秦軍草木皆兵的狠人,大殿前的那些習武痕跡,應該是瞞不過他。
“那你這是算讓映登跟著明心學武?”
“徒兒謝映登,給師父見禮了!”
雖然免進十四歲的謝映登不願,可還是相自家叔叔不會騙自己,咕咚跪倒在陳禕跟前。
陳禕跪懵了。
倒不是陳禕不徒,而是因為謝映登這個字,實在是太熟悉了。
讀過《說唐全傳》的人都,瓦崗山上有兩個神射手,一個是勇三郎王伯當,另外一個就是神射將軍。
而且,《說唐全傳》裏,在賈柳樓上磕頭的四十個人裏麵,終能全身而退的,有寥寥幾個,而謝映登是其中幸運的那一個:因為他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