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明月兒如此,元卜倒是也直接‘順坡下驢’他緊蹙著劍眉,頓了頓後才又緩緩說道:“反正死不了人。”
元卜從懷裏取出紫金散拿給了明月兒,其中含義自是不言而喻。
一旁的朱榮幾人看的可是目瞪口呆,隻是輕微的擦破皮而已……
“咳咳,那個我去瞧瞧,張牟咋樣了。”朱榮說著往頭也不回的就往一邊上走。
賴子見狀也咧嘴一笑:“我去看看野豬,長這麼大還是頭回見著活的野豬!”
二人找了一處幹淨的地方席地而坐,正好趁著這空子裏,元卜也好好休息休息。
明月兒一臉認真地打量著元卜的傷口,她仔細回想著以前在電視上的新聞,據說羊的身上有布病,牛身上有牛癲瘋,那豬呢?
僅憑著這點兒藥粉兒隻怕是不能消毒……
她輕手輕腳的幫元卜的衣袖折上,接著又擰開藥瓶兒將那白色的粉末撒了上去:“你現在可感覺哪兒有不適?有沒有發熱感?”
元卜輕搖了搖頭。
“這,有點疼。”元卜說著,順勢一把扯開了外衫,麥色的肌膚下壯碩的肌理暴露在外。
月光的映照下,依稀可見胸膛上一片淤青,大概是方才拖拽張牟的時候不小心被撞到了,不過這點小傷不足為患,隻是……
明月兒喉嚨有些幹澀發緊,她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這元卜表白不成來色誘啊!
“是這,你擦偏了。”元卜見著明月兒幫他擦拭藥粉的時候動作輕緩,就像是小雞啄米似的,輕輕點點,這倒不像是擦藥更像是撓癢癢。
他一把按著明月兒的手拍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塊淤青處。
明月兒幹咳一聲又迅速從瓶兒裏沾了些藥粉,快速均勻的往上拍打,“你這是藥粉,不是止血的,用在這兒能行麼?”
“那你還有別的藥?”
元卜的一句話問的明月兒瞬間語塞,她有些尷尬地怔了怔,又壓低了聲線小聲說道:“那先這樣吧,等回去之後再幫你上點別的藥。”
就在此刻,元卜卻忽的俯下身來,二人的距離已是近在咫尺,明月兒不動聲色的往後咧了咧身子:“你做什麼。”
元卜直接越過了她,從她手邊拿起了放在地上的藥瓶。
他的唇角微微扯起一抹弧度,帶有一絲玩味地戲謔說道:“看夠了麼?”
“沒有”明月兒一本正經。
咳,咳咳……
一旁的張牟等人憋不住往他們這處瞟了一眼,一個個臉上漾著壞笑。
唯有張牟心中最是苦澀,他可是欲哭無淚啊,這元卜身上的傷同他比起那能算得了啥,他這身上才是正八經的傷痕累累。
剛才險些沒被野豬的獠牙懟進屁股裏已經是萬幸了,人比人,氣死人啊!
“你們休息好了吧,咱想想法子給野豬弄回村裏去,先養著,回頭下了崽兒再把這老母豬給賣了換銀子!”明月兒迅速站起身來,她選擇性地岔開了話題。
一旁的元卜倒也沒說什麼,隨著明月兒一同朝著張牟等人的身邊走去。
眼下幾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把野豬圈養起來倒不算什麼難事兒,隻是怎麼把野豬給運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