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正從英華家裏出來,她發覺英華也是一個極其有才華的姑娘,也有著自己大膽的想法。
可能是因為生不逢時,加上,又是在這貧瘠的小山村裏早早嫁了人,英華許多的想法都竭力的抑製在自己的心裏,多餘的一個字兒都不敢跟旁人說。
“可是月兒,這玩意兒都是在家裏偷摸做的,要不就是在娘家的時候,娘給縫的,你說那直接拿到大街上去賣去,那能成麼?”
英華一臉的焦慮和不安,隻要一想到讓她們一幫婦人站在村口去賣這些玩意兒,她便覺得,有些抹不開臉。
“這有啥了,咱又不是賣給男人的,女人對女人有啥不好意思好見外的呢?”
明月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英華具體的去講,但是總之,她覺得這門生意是一定能做,能行得通的。
正當英華送明月兒到門口,倆人來回推辭著,一個非要送月兒回家,月兒卻又不讓,正好便遇上了迎麵趕來的杜村長。
一見到月兒,杜村長才算是長鬆了一口氣:“月兒,原來你在這兒啊!”
杜村長說話的時候還拿手擦了擦額前的汗水,接著忙不迭的扶著牆站在一旁大口喘著粗氣。
先前的時候因為那場疫症,隨後杜村長這肺部便留下了病根兒,不過也不算是啥大毛病,就是不敢跑的急,不然就會呼吸不順暢。
“怎麼了杜叔,是出啥事兒了麼?”
明月兒繞過了英華,快步朝著杜村長走去。
杜村長將今兒個接收到消息的來龍去脈,完完整整的跟月兒講了一遍。
先前的時候各個村裏都是各過各的,如今,這也是大不相同了,起碼在他們這小城裏,村裏跟村裏都是通著氣兒的。
這一切都還得歸功於三不有村的這條公路的功勞。
“據說是在聊城那,有一家專門賣的藥,可以提前預防那個蝗蟲,丁岩丁村長他們已經開始商量,準備安排人手去買藥了。”
杜村長一臉焦灼的看著月兒,心裏也是火急火燎。
雖說那預防蝗蟲的藥,也不算貴,但,起碼總比那大家夥兒一年的心血全都被蝗蟲給糟踐了強啊。
賣提前預防蝗蟲的藥?
去年的時候,可不曾聽人說起,再加上這蝗蟲災還是從京城席卷而來的,說聊城有賣預防的藥的,那更是讓明月兒感到離譜。
這個年代真要是有什麼能提前預防的厲害的藥,能讓這次的蝗蟲災那麼嚴重?
京城,皇城根兒底下來的,禦醫都沒法子,能指望外頭那不靠譜的赤腳大夫?
“那咱真就啥也不做麼?”杜村長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明月兒,又迫不及待的問道。
“杜叔,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我心裏有譜你就放心吧。”
明月兒一臉篤定的看了看麵前的杜村長,又對其點了點頭示意。
英華也不忘對杜村長說道:“月兒的本事能耐,杜叔你還能信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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