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媚藥事件(1 / 3)

第五十七章 媚藥事件

元宵,在我的期盼中而來。

早早地,我就回到了我的小居,換衣服,洗發。

看著手腕上的天珠,紅得好看啊。連它也感染到我的快樂了嗎?

我輕笑,我的房裏,已讓人提來了熱水。

在這裏真好,重的活,都有人做,隻需要打個招呼,公公就會將熱水提進來。

開始我也不習慣,慢慢地我不得不習慣,宮裏的木桶可不是一般的大,我是提不起滿滿一桶的。

都說,別把公公當男人,當做是木樁就好了。

我有些感歎,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後悔一輩子做了公公呢?可是,我卻從來不敢輕視他們,他們也是人啊。

正要脫衣服,有人輕輕地敲門,輕聲說:“倪畫女,元宵的湯圓要不要端進來?”

我輕笑,“不必了,你們吃吧,今晚不用備我的晚膳。”

出宮,上官雩一定會給我買更好吃的。

我高興地想著,要和他再去看花燈,我要他買花燈給我玩。

那賣麵具的不是說了嗎?戴上去就和和美美的,那我就給他戴。

讓他在以後的日子裏,更有信心起來。

房裏彌漫著熱氣,霧蒙蒙的。

我轉到屏風後麵,試試水溫,在兩邊的木桶裏,各放著熱水與冷水。

加了兩勺冷水進去,脫了衣服解了發就踏進了那浴桶。

泡著很舒服,一天的疲累,都消失無蹤了。

我輕輕地揉著額,讓自己放鬆下來,捏捏又酸又痛的脖子。

水上還浮著花瓣,看著也是一種享受啊。

洗著長發,哼著小曲兒,心情,真是說不出的興奮。洗得香香的出宮,別讓他總是聞到我一身的墨水味道。

“初雪。”一聲輕叫。

我抬起頭,嚇了一跳,天啊,這若風什麼時候進來的?

她笑盈盈地看著我,還是那種死灰的眸子。

我怎麼看,還是怕,抖著聲音說:“你怎麼進來的?快出去。我正在沐浴。”怎麼可以這樣隨便進入我的房裏呢?她是不是太無理了一點?

“我是走進來的啊。”她笑著欲走近。

我嚇得驚叫起來:“不要,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就叫人了。”

“沒事,你叫吧。我幫你洗發好不好?洗身子好不好?”她看著我,又似沒有看著我,而是帶著一種奇怪的笑,想看我在水底下的身子一般。

我嚇得幾乎要哭,用勺子向她潑水,她輕巧地避過。

“你走啊,我不要見你啊。”我大聲地叫著。

她卻搖頭,輕輕地說:“初雪,不行呢,我不能走。我就跟你說說話兒,如果你要趕我走,那我幫你沐浴如何?”

“我不要,你出去。”我大聲地尖叫著,“來人啊。”我想穿衣服,可是她眼睜睜地看著,讓我起不了身。

她安然地在房裏坐下,看著我驚慌失措的,有些興味般。

“你為什麼總是糾纏我?”我叫了出聲,有些無力,有些頭痛。

“說得對。”她讚許地笑著,看著我,又輕柔地說:“初雪,你真不錯,可惜啊……”

“你是大遼的奸細。”我不顧一切地叫了出來,她將我的心,逼到了頂點。對她,我怕得心都縮起來。叫人沒人來,想必她把人叫走了。

她手放在唇上,輕噓著淡笑,“初雪,可不能亂說啊。”

“初雪啊,為什麼我的話,你總是不放在心上呢?”她輕輕地說著,摸著我的衣服,讓我覺得有些寒意頓生。

雪淨如玉的手指,鮮紅的蔻丹,相映在衣服上,看上去是種美。

可是那一種感覺,讓我覺得很惡心。

“你是我的誰?我的事不需要你管,現在你給我出去出去快出去。”我真是夠煩她的了。

若風搖搖頭,“不行,有些事,沒有做完,怎麼可以出去呢?”

我看著她,越來越覺得她像一個人。腦中搜著,驚叫起來:“你是柏兒的什麼人?”

沒錯,除了眸子,真的很像。

她一笑,“倒是記得啊,柏兒,很像嗎?”自顧自憐地摸著臉,“原來記得,柏兒不就是我妹妹嗎?我們姐妹真是可憐啊,一個在大遼,一個在燕朝,不得相見。”

“那你就回你的大遼去。”我喊叫了出來。

“任務,沒有完成呢。”她衝我一笑,站了起來,走近我的背後。

我大氣也不敢出,幾乎要埋在水裏了。

她順順我的發:“我們大遼女子就是比較高,背也挺直挺直的。”

“你想幹什麼?”我叫出聲,發現自己的聲音真是好破碎。

她驀然轉到我前麵,鎖住我的眼神說:“倪初雪,你隻要跟七皇子好就行了,何必我下功夫?”

“你休想。”有些我也是很堅持的,“如果你們三王子要懲罰我丟紙,嘲弄我,夠了沒有?”

“你想得太少了,初雪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一定要和上官雩在一起?我可以跟你說哦,那是不行的。”

“關你什麼事啊?我就是喜歡上官雩,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潑起水花,她跳得老遠,趁此時,我伸長了手去拿衣服。

一隻手,很快就壓住了我的手腕,我趕緊一手擋住胸。

若風的手,還真是有力,捏得我很痛,很痛。

我也顧不上什麼了,一手摸到勺子,朝她潑水。

可是,無論我如何對準她,她左右飛旋如翩翩起舞的蝶一般,就是沒放開我的手,動作快得不像話,“來人啊。”我大聲地叫了出來。

“真不好,都跟你說了,不能叫人。”她不悅地說著。

她手陡地暴長,一手點上我的喉嚨,頓時,我就變得啞口無言了。

我急得淚都在眼眶裏打轉,拚命地縮著手。

她是放開了我,朝我一笑,“好了,不和你玩了,你趕緊洗一洗,你要是沒有洗幹淨,我可是會來幫你哦。”

說完,輕輕一笑,輕盈的身子轉到屏風外。

一會兒,房裏就有薰香點起,淡淡的味道迷蒙了起來。

我趕緊穿上衣服,鬱悶地走了出去。

“來,喝點茶。”她招招手。

我坐下,端起了茶,卻是往她潑去。

這一次,她沒有躲,沒有閃,而是輕輕地抹了下。

我黑著臉看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外頭的天色有些黑了,我有些焦急,我還約了上官雩呢。

“你太不聽話了,倪初雪。”她不讚同地搖頭,“好吧,我想你也一肚子火了,我就告訴你好了。初雪啊,你可不能壞了大事啊,別再跟上官雩那人來往了,今天你們約好了是不是?可是,你不能去了,別急,聽我說完,你得去侍候七皇子呢。侍候,你懂嗎?是女人用身體侍候男人的那種。”她曖昧地笑著。

瘋子,她是瘋子,我也不再管她,直直就朝門外走去。

她不走,我走,總成了吧。

她一手點住我的脖子,讓我動彈不得,走到了我的麵前。

指間一朱紅的丹藥就硬塞到我唇裏,使巧力就讓我吞了下去。

“好了,我給你吃媚藥了。”她笑得開心,“來,我給你打扮一下,讓七皇子更疼愛你。”

一股火熱的感覺,從身體裏散發了出來。

“你跟了他,我不就省事了嗎?可是你不聽話,我不得不下藥了。告訴你哦,那熏爐裏的迷香啊,可不是一般的有效,隻要聞上一點,馬上就會開始抵抗不了,要是打散了,味兒更濃啊,男人誰都抗拒不了。嗬嗬,初雪啊,今天晚上,你有得累了。”她怪笑著。

我隻能瞪著眼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氣恨得眼紅紅,渾身有些軟乎乎的。

她將我抱在椅上,給我梳著發,看看我的衣服,又給我脫了下來,隻留下內衣,還拉得開開的。

我心裏又氣又急啊,可是我半點也動不了,越是急,越是軟,渾身著火了一般。

那薰香也讓我極是不耐,心裏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隻能閉上眼睛,任她像是木頭一樣擺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