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接到鄭可兒的電話後,和盤用驅車來到別樣新春會所,斧頭幫的老大段常剛不知郝建要來,此時仍在會所喝著悶酒。
由於辛辛疫情的影響,不止別樣新春會所生意不好,全國各地的會所生意也是糟糕的一塌糊塗。雖然現在各地已經解封了,但是老百姓仍然心有餘悸,大家不敢往人多的地方湊熱鬧,像酒吧會所這種娛樂場所的客人每天都不是很多。
斧頭幫的收益主要分為三大塊,最賺錢的是賭博,其次是會所的ktv,最後一塊是毒品。賭博和ktv的生意由於客人不多,因此收益不好。
讓段常剛鬱悶的是自己從緬甸下單的毒品也被人截胡了,這才是他喝悶酒的主要原因。
他的心腹王耀剛早已向他彙報了情況,可是段常剛派人去查這批貨後,至今沒有結果,這讓段常剛有些不知所措。
“剛子,你們運貨的時候,沒有發現征兆嗎?那些人身上總有特征吧?”段常剛看向王耀剛,他開始有些懷疑是對方吞沒了這批貨。若是如此,二人十多年的兄弟就做不成了。
“大哥,截貨人的身手十分了得,他們人不多,隻有三個人,可是我們在他們麵前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王耀剛回想起來都覺得一陣後怕,能夠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實力,至少是特種兵精英存在。
段常剛道:“剛子,邊防部隊的戰力我不是沒有體會過,但是還不至於沒有反抗的餘地,你們手中的家夥事是燒火棍嗎?難道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王耀剛見對方懷疑自己吞沒這批貨,提醒道:“大哥,你不信我可以直說,沒有必要損我!當時的情形就是這樣,那三人劫持了我們的貨後,我們有開槍,可是他們的速度太快了,我們根本沒有可能擊中他們!”
段常剛歎了一口氣,接著道歉道:“剛子,是哥哥心太急了,不該懷疑你!不過我不想看到類似的事再次發生。你要明白,我們這些混社會的,若是身上沒有錢,誰都可以看不起你。隻有我們身上揣著大把錢,其他人才會像祖宗一樣把我們供著。”
“知道了,大哥!”王耀剛低頭應道。此時也不知他心中如何作想,但是大哥的不再信任,讓他有了危機感。
就在這時,一個小弟走來進來。
“老大,四海幫的盤老大求見!”小弟道。
“他來我這幹什麼?把他帶進來吧!”段常剛疑惑道。在他看來,二人平日沒有生意上的往來,也無感情交集,對方來此他有些想不通。
小弟領命而去,很快把人領了進來。
“盤老大,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咦,這位是?”段常剛招呼盤用的同時開始打量郝建,隻是他沒有一點印象。
盤用笑道:“段老大,別來無恙啊!”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大哥郝建郝先生,這段時間若不是他罩著我,恐怕我的人也要喝西北風去了。”
段常剛沒有想到盤用還有大哥,頓時大吃一驚,接著招呼道:“郝先生,第一次見麵,禮數不周還請見諒!”
“無妨!段老大似乎有些不開心啊?”郝建明知故問道。緬甸劫持毒品的事,是他讓人幹的,隻是段常剛還蒙在鼓裏,若是知道,他恐怕不會對郝建這麼客氣。
段常剛見對方能看懂麵相,好奇道:“郝先生,不知你是從何處看出我不開心呢?”
郝建笑道:“段老大不要急,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接著四人坐下來,王耀剛立馬給三位老大沏茶。
郝建抿了一口茶,讚道:“很不錯的茶,這應該是今年的碧螺春新貨。”
“對了,段老大的那批貨是我讓人截的!”
郝建並未隱瞞,他的話剛說完,頓時一旁的王耀剛氣得全身顫抖。
“原來是你們的人!你們四海幫什麼時候這麼無法無天了?難道真不把我們斧頭幫放在眼裏?”王耀剛怒道。此時他手中沒有槍,若是有槍,他一定立馬崩了這兩人。
段常剛示意王耀剛不要衝動,“剛子,不要無禮,既然兩位老大已經來了,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給我們一個說法!”
郝建笑笑,讚道:“還是段老大沉得住氣,這位仁兄不行,氣大傷身,小心沒有地方發泄!”
“沒錯,你們的白粉是我讓人截胡的,不過我沒有讓他們帶回來,而是找了一個地方燒毀了!”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讓人這麼做嗎?因為你們觸犯了我的底線,讓毒品流入華夏,所以我隻燒了你們的貨這算是給你們格外開恩了!”
段常剛見對方不是來談生意的,而是來示威的,頓時氣樂了,道:“郝先生,你若是來此僅僅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我看你還是別廢話了。四海幫的實力我很清楚,這一次就算了,若是還有下一次,我斧頭幫一定和四海幫血拚到底!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們四海幫拿什麼來抵擋我斧頭幫弟子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