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南如果有玉佩,寧晞是一丁點也不會感到意外。
師父孟無憂做事一向如此。
“我有玉佩,就是你的未婚夫?”江淮南問。
寧晞的眸光,從車窗外看向外麵的車水馬龍,她淡漠從容的說了一句。
“不是。”
江淮南的身份特殊,寧晞還是實話實說。
“玉佩隻是師父給的號碼牌,具體誰會是我最終的未婚夫,我得親自挑。”
江淮南追問,“寧晞,你看我有機會嗎?”
財迷寧晞想到解除婚約後,自己的小錢包,又能鼓一些,溫聲道:“我不需要未婚夫。”
我隻想要錢!
陸懸開車時,餘光看向寧晞那一張在陽光照耀下的那張精致絕美的臉龐。
他不由的慶幸,寧晞喜歡的是錢。
要論有錢。
誰都比不起過他。
他最擅長的,便是以財服人。
“寧晞,到了。”
寧晞同陸懸一同下了車。
在陸懸的帶領下,寧晞帶著蘇向晚和江淮南到了私人病房所在的那幢樓。
那幢樓安保十分嚴密。
陸懸是在同行醫生的帶領下才能進入這幢樓。
寧晞在電梯裏,對著透明的魂體蘇向晚道:“我的報酬不低,你考慮好了?”
蘇向晚那怕不能說話,這會卻還是慎重其事的點點頭。
她因為一直跟在江淮南身邊的緣故,當然也在江淮南看著寧晞的資料時,她出看見了。
她知道寧晞一卦一億,一天一卦。
“我的收費,不便宜。”
蘇向晚重重的點頭。
再不便宜。
又有什麼關係?
錢不過是身外之物。
她隻想要回到自己的身體裏。
寧晞一行人出了電梯,在隨行醫生的帶領下,陸懸一行人,來到了蘇向晚的病房。
這幢醫院的病房,全是獨立的單人套房式病房。
為了保護病人的隱私,病房門口除了有房號以外,並沒有病人的名字。
“咚咚咚——”
隨行醫生敲了敲門。
“請進。”
陸懸對著寧晞道:“晞兒,你在這裏等我,我進去看看情況。”
“好。”
寧晞看向蘇向晚,溫聲道:“你跟著我哥哥進去。”
隨行醫生和陸懸二人進了病房。
病房裏,蘇父蘇母正哄著病床上的蘇向晚。
蘇向晚的額頭上纏著紗布,一副嬌縱任性的模樣。
“醫生,你們這是……”
隨行醫生介紹道:“蘇先生、蘇太太,這位是國內腦科專家陸懸醫生,是我們特意從別的醫院請過來的,他可以為我們的女兒檢查一下腦部受傷後的情況。”
陸懸一出現,“蘇向晚”就花癡的垂涎著陸懸那一張矜貴清冷、俊美無儔的臉龐。
“蘇向晚”朝著陸懸露出一個甜美又做作的微笑。
聲音嬌滴滴的說道:“陸醫生,那你可以治好我的失憶症嗎?”
蘇父蘇母也迫為急切的看著陸懸,關切的道:“陸醫生,失憶可以治嗎?”
陸懸的眸光,落到蘇母身邊那一抹近乎透明的魂體上。
他薄唇微啟,從容冷靜道:“可以。”
“謝謝陸醫生。”
陸懸看著蘇父蘇母,又看向蘇向晚,最終將眸光落到“蘇向晚”的身上。
“蘇先生,蘇太太,我需要給蘇向晚做檢查。”
蘇父蘇母忙道:“應該的。”
“蘇向晚”被蘇父蘇母扶著坐到輪椅上,兩人推著“蘇向晚”去了陸懸所需要的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