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章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興辦學校這件事情是必須要進行的,而且修路也是必須的,現在還需要選出來一些有才幹的人去那裏做老師。隻不過那裏的條件現在來說也是很艱苦的,讓誰去反倒也成了一個難題了。
如果隻是強迫一個人去教學的話,效果肯定不好,還不如自己把這件事說出去,看看有沒有人主動報名。不過出乎赫連章意料的是自己下橋之後來到書房,魏晨竟然直接跟著自己走了過來。
“皇上臣願意到那裏去開辦學校,給那裏的孩子做啟蒙。”魏晨跪在地上畢恭畢敬地說著,自己的出身也並不是很好,所以對那些貧困地區的人了解更加的深刻,能夠有一個好的教育,真的是出人頭地一個很好的辦法,自己小時候吃的那些苦,自己不想讓那裏的孩子再吃一遍了。
“你真的願意去那裏教學嗎?那裏的條件非常的艱苦。”赫連章有些鄉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突然覺得自己對這個狀元是不是有一些苛刻了呢。
之前由於許淵和太平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自己給了許淵一個不錯的官職,以至於自己還是有一些忽略,本來就是狀元的魏晨,現在主動來替自己分憂解難的卻還是那個被自己忽略了很久的魏晨。
“臣願意到那裏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臣,莫非王臣。皇上的子民應該有同等的權利。”魏晨在來這裏的時候,路上已經把自己想要做的全部都思考清楚了,去那裏也許對自己來說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呢,自己可以做一個好官,讓那裏的百姓不再忍受被壓迫被掠奪的痛苦。
“愛卿有這樣的心思,朕非常的欣慰。”赫連章連忙走過去把魏晨拉了起來,然後給了魏晨一塊令牌。
魏晨看著這塊令牌上麵的那四個字,有一些吃驚。免死令牌,這可是大功臣才能有的,可是自己什麼也沒有做,為什麼皇上會把這塊令牌賜給自己呢?更何況自己隻是一個剛中了狀元的小官,朝廷上下連那些元老級的官員都沒有這塊令牌,自己竟然可以擁有這塊令牌,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這塊令牌也算是朕給你的一個補償吧,雖然這塊令牌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好處,也算是給你的一個嘉獎。”赫連章心裏麵也知道自己把這塊令牌送出去意味著什麼,但是麵對魏晨,赫連章思索了好久還是決定把這塊令牌送給魏晨。赫連章心裏麵也希望,這塊令牌是自己的一個表示。
許淵上朝的時候聽到這件事情心裏麵就洶湧澎湃,自己也非常想去那裏。但是想到太平的身份,跟著自己去那裏肯定是不現實的,自己又舍不得太平,更何況自己和太平還沒有完婚。無奈之下也就沒有去找赫連章說自己想去那裏的事情。
如果自己去了那裏的話,太平就要在京城裏麵守著相思之苦;如果太平跟著自己一起去的話,那個地方又是非常的艱苦太平,這樣嬌生慣養肯定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