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冰也說話了,“寧樓主,此話何意?我雲家可從未有人與鳳罌樓有所聯係。”
寧秋咧嘴一笑,稍稍扭頭高聲說道,“雲逸天便我鳳罌樓樓主!”
“這……”雲冰錯愕,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逸天什麼時候跟鳳罌樓扯上關係,又是什麼時候連樓主都當上了?他完全沒有調查出來。
一陣驚疑過後,趙逐天又說道,“我管你是什麼樓不樓主的,反正今日雲家莊我們是踏平定了!”
“好!既然趙莊主如此一說,那寧某亦是不多說了,那你們三大門派便全死在此!”寧秋轉頭,盯著眾人,目光瞬間變得陰冷,原本儒雅的麵容頓時變得恐怖了起來,陰森森的。
話說到此,雙方的人均是頓時緊張了起來,紛紛拿起兵器,準備擊殺對方。
趙逐天拿起身邊的長劍,指著寧秋,囂張大叫,“到最後還不知道是誰先死呢,我三大門派人多勢眾,你僅有一人,哼,要怪就怪你一人前來,今兒隻要你死了,就不會有人知曉在雲家莊發生的事情!”
寧秋冷冷一笑,陰森的扯動嘴角,“誰人告訴你,寧某是單獨前來?寧某代表鳳罌樓,鳳罌樓從不單獨行事,是以……如今,整個雲家莊皆是在鳳罌樓的包圍之下!”
眾人又是一愣,均是立刻轉頭看向雲家莊四周,但卻未見到一個其他人影,甚至連是否有人在外麵都無法感覺到。
“包圍?寧樓主,據我所知,鳳罌樓南北兩樓加起來並不足百人,那又何來能將雲家莊包圍?”楚少風冷靜的說道。
寧秋笑了笑,點頭,說道,“楚掌門對我鳳罌樓果然有點了解,確實,我鳳罌樓南樓僅有數十人,但對付三大門派這麼點兒人確實有點吃力,並非不能完勝,而是不能在短時間內將你們擊斃,這讓我很苦惱。所以,若是加上‘月宮’又如何?”
“不可能,這個絕對不可能!”聽到寧秋的話,柳清水立刻激動大叫,“月宮怎會出現在寧州,即便出現了,月宮與雲家莊根本毫無關聯,又怎會幫助雲家莊,不可能的,寧秋,你莫要在此欺騙於我們!”
“不可能,月宮是不會出現的,你說謊。”楚少風同樣激動大叫。
對於月宮的印象要比傳聞中的鳳罌樓來的強烈,當年月宮所創造出來的恐怖,隻要是經曆過的人,光是想起,便一陣冷汗發抖。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事情的真假。”寧秋冷冷說道,“既然你們執意對付雲家,那便盡管放馬過來!”
“都準備好,雲家莊內不留一個活口!”柳清水抬起手,高聲叫道。
話音未落,數十支弓箭便直插在柳清水三人麵前,若非他們三人縮腳縮的快,隻怕腳趾頭都要斷掉。
又是一驚,又是完全沒有感覺到有其他人的存在。楚少風走上前撿起一隻箭,一看,嚇的瞪大了雙眸。柳清水與趙逐天一看似乎不妙,走過去低頭一看,均是一驚,箭上雕刻的分明就是月宮的標誌!
難道……難道,當真連月宮都來了?!
“啪啪!”這時寧秋拍了拍手,倏地一聲,一道道破空之聲從雲家莊外飛身而入,一道道身影落身在外圍,人數眾多,剛好將雲家莊內所有人都團團包圍了起來。釋放出來的濃烈殺氣幾乎能讓人窒息,腿腳發抖。
三大門派的人都緊張了起來,中心掀起了一陣騷動,那些人所釋放出來的殺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自己與那些人一對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這種弱者麵對強者時的瞬間心理,便如此驚現出來,不少人更是連握兵器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有時候,強者並不需要表現自己的能力,隻需一個眼神,瞬間的氣勢便能震懾全場,而此時,突然出現的鳳罌樓與月宮的人便如此的強者。
“你們還有什麼遺言需要交代?”寧秋揚起下巴,輕蔑叫道。
三大門派的人皆是一派凝神戒備,完全沒將寧秋的話聽在耳中,心思全都放在了包圍他們的人身上。那些人確實是鳳罌樓與月宮的人,鳳罌樓就算了,為何偏偏連月宮亦是突然出現維護雲家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雲家莊身後到底藏著什麼秘密?難道與他們的目的一致,亦是為了逸天,為了身後的寶典?
不,不像是,若是月宮是如此,若是逸天當真是鳳罌樓的樓主,那麼鳳罌樓絕對不會讓月宮的陰謀得逞。這江湖上最為神秘的兩個門派,若是聯合到了一塊,那該是能完全顛覆整個武林的!
“好了,既然都沒有遺言,那麼便要為你們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一個不留!”寧秋突然冷冽高呼。
這一聲令下,鳳罌樓與月宮的人同時舉起兵器,寒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