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在哪兒,藥都煎好喂他喝下了?”逸天踢了踢小二,急匆匆問道。
小二抬起頭,怯生生的看向逸天,“那位客官在後院,小人的房間內……藥,藥都煎好,喂喂他喝下了……”
“帶我過去。”逸天收起了方才獵殺斷崖山的人時的氣勢,但對於小二而言還是過於恐怖。
“是,是是……”小二連滾帶爬的從櫃台下爬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跑向了後院。
快步走到後院小二所在的房間,思遠依舊是昏迷不醒,逸天探了探脈象,確認沒什麼大礙後,才稍微的放下心來,看來藥效起了點作用,很好的抑製了毒性,現在就等過後煉製解毒藥丸,將殘留在他體內的毒素清理幹淨。
“客棧內的屍體清理一下,放心,不會連累到你們的。”逸天回頭說道。
“這,是,是是……”小二遲疑了一下,一看到逸天的眼神,便立刻答應了下來。
交代好事情後,逸天便又離開了客棧,在黑夜中嗅了嗅,冷冷一笑,朝著斷崖山的方向飛身而去,斷崖山所欠下的債尚未還清呢……
斷崖山上。因逸天先前的襲擊,斷崖山上的人基本上有小半數以上的人無法行動,均是在臥床養傷,雖不致命,但卻是有不少人輕微傷殘。斷崖山外的守衛竟剩下了零星幾人,而去還是帶著傷上陣。許是沒人想到逸天在一晚間竟然會來二次襲擊,而去,他們皆是認為逸天如同思遠一樣,身中劇毒,即便尚未毒發身亡,亦是無法正常行動,是以,在守衛上才放鬆薄弱了。
逸天偷偷潛入斷崖山,在悄無聲息中將幾名守衛暗殺了,便無聲的潛入內。斷崖山內的人不多,即便來往巡查的人同樣是身上負傷,這些人還是在逸天的手中毫不知情之下喪命,期間甚至連一點聲響都未曾發出。
某間房間內。
“怎樣,出去的人還未有消息傳回來麼?”中年男子不安問道。
另一名年輕人搖頭答道,“沒有,從傳回來消息說發現雲逸天後,便再沒有消息傳回來了。”
“此事有蹊蹺,明明兩人在內室停留的時間相同,但為何那名年輕人卻是中毒,而雲逸天反而到現在還無事,竟然還能自由行動?”中年男子不明所以的沉思了起來,“那毒藥藥性是極強的,經過我再三的調製提煉,毒性是絕對能致使人中毒。但為何偏偏雲逸天未曾中毒?”
中年男子想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爍,但一時卻抓不住。
“難道……雲逸天的體質,百毒不侵?”年輕人遲疑的說道,但他卻是不怎麼相信自己說出的話,百毒不侵?在江湖上說的多,但真正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又能有多少?要改變體質的,是要經曆非人的“折磨”,那是有多少英雄好漢熬不過來,最後放棄。若是說雲逸天能有百毒不侵,他當真是不敢相信。
“若是如此,那當真是麻煩了。方才雲逸天的武功內力之強悍,我們都是看在眼中,若是讓她活著回來,隻怕就憑我們留守斷崖山的這點人,根本無法阻擋她……”中年男子憂心忡忡的皺起了眉宇,眼前似乎已經看到了會被逸天滅殺的情景,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不,即便她是百毒不侵,她亦不會那麼快再返回斷崖山。傳聞中,雲逸天雖然張狂,當對於自己人卻是極為愛護。那個與她一同前來的人身中劇毒,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為他解毒的。”年輕人說道。
“不對,那不是正是逼著她立刻回來斷崖山奪回解藥麼?”中年男子擦了一把汗,叫道。
就在中年男子喊出這句話時,突然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一陣囂張的笑聲傳了進來。接著響起逸天帶著陰冷的話語,“哈哈哈……你說對了一半,本少爺卻是會回來,但卻並非為了解藥,而是來取你們的狗命!”
“啊!雲,雲,雲逸天?!”中年男子驚叫出聲,差點沒從椅子上跌倒下來。
“毒,是你煉製的?”逸天美眸陰森森投向中年男子,“那,你必須得死!”
話落,隻見她的袖中一閃,一把劍射出,直插在中年男子的胸膛之上。在他身邊的年輕人想要阻止,但卻因為逸天出手太快,等他的手伸過去時,長劍已經刺穿了中年男子的心髒,死絕了。
“你亦是有參與吧,下毒。”逸天的目光投向那名年輕人,說話間便閃身到了他的麵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哢嚓”一聲,那人的脖子便被扭斷了,連一點掙紮都沒有。
隨後,逸天以最快的速度,將斷崖山內的所有人都滅殺,山內可謂是血流成河,橫屍遍野。
當逸天處理完斷崖山的事情後,回到客棧時,已經是淩晨時分了,天邊已經魚肚星白。一推開房門,竟看到思遠坐在了床上,目光哀怨的看著她。
思遠的臉上是無比的怨念,“我以為你丟下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