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晴兒放下手中的碗,愣愣的看著司徒雪兒的背影,她都還沒有炫耀夠呢!這小賤人怎麼就走了?
“祖母,你看看她,一點禮貌都沒有。”
老夫人放下勺子,用力一拍桌子,大喝一聲:“反了,真是造反了。”
老夫人大發雷霆。
司徒晴兒四姐弟很是高興。
都想看看司徒雪兒的下場會是怎麼樣?
誰料,司徒雪兒的腳步一刻都沒有停留,依舊一直往前走去,把老夫人的話當成空氣。
老夫人老羞成怒,忍不住咆哮一聲:“司徒雪兒,你給我站住。”
聞言,司徒雪兒這才停下了腳步,慢慢的轉過身來,十分淡定地問道:“祖母,你有空呐?”
“你……!”
老夫人被他氣的不行。
“如果有空了,倒可以好好跟你談一下。”雪兒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老夫人,沒有一絲懼意。
老婦人被打敗了,無可奈何的說道:“過來吧。”
雪兒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在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老夫人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雪兒,祖母問你,昨天為何搶了晴兒的鐲子?你是將軍府的嫡長女,更是要以身作則,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呢!也不怕給我們將軍府丟臉。”
雪兒一臉淡定:“鐲子,什麼鐲子啊?”
司徒晴兒立馬叫起來:“你少裝,昨天晚上為了搶鐲子,差點沒有掐死我。”
昨天晚上,司徒雪兒那個樣子,可真的把她嚇著了,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小賤人竟然會武功。
雪兒一臉茫然:“我掐你?”
“對,你看看,我的脖子上麵現在還有淤血呢!”說著,司徒晴兒仰高脖子,給大家看看他的傷痕。
果然,白暫的脖子上麵,一道駭人的黑淤色的傷痕,清晰的印在她脖子上麵。
司徒智一見,立馬囂張的叫道:“司徒雪兒,你真敢傷我二姐,我不會放過你的。”
對於她的叫囂,雪兒置若罔聞,一個小屁孩,他再怎麼殘暴也不足為懼。
老夫人很憤怒,伸手一拍桌子:“司徒雪兒,你給我跪下。”
“雪兒做錯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跪下?”
“搶東西,還意圖殘殺胞妹,你還敢狡辯?”
“你們想汙蔑,愛怎麼說都可以。”
“汙蔑?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說別人汙蔑你。”
“哦!人證物證?”雪兒挑眉,他倒想看看老夫人口中所謂的人證物證到底是什麼。
老夫人伸手指了指雪兒手腕上的鐲子:“喏,這不是物證。”
“噗嗤。”
雪兒忍不住笑出了聲,語帶嘲諷地說道:“祖母,你不會說我手上的鐲子是物證,而二妹就是人證吧。”
“難道不是嗎?”老夫人就是想塞一隻死貓給雪兒吃。
雪兒不想跟她說話拐來拐去,幹脆直接了當的說道:“祖母明明知道這一隻鐲子是我的,又何必故弄玄虛呢?”
“現在被你搶了,戴在你手上當然是你的。”
“祖母口口聲聲說這個鐲子是二妹的,那她可說得出來,這個鐲子有什麼印記?”
“印記?”
老夫人愣了一下,她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