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本來留著自己喝的,可是今天張天師大駕光臨,貴客光顧,自然要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
張天師哭喪著臉:“那也不用收那麼貴吧?”
“天師的意思是,皇上禦賜的極品大紅袍,不值這個價錢?”
“不不不,老朽可沒有說過。”
“可你就是這個意思。”
張天師-一聽,立馬就蔫了:“姑奶奶,老朽給你銀子行了吧。”
這個死丫頭牙尖嘴利的,張天師表示說不贏他,又怕從她嘴裏嘣出什麼不好的話出來,畢竟涉及皇上,也是他最忌諱約,隻好乖乖妥協。
雪兒笑魘如花:“早這樣多好啊!天師就喜歡折騰人。”
“哼!”
張天師冷冷一哼,轉身就走,今天出來逛了一圈,千年斑虎的事。什麼收獲都沒有,反而丟了十一萬銀子,張天師的心抽痛抽痛。
誰說司徒嫡大小姐是個鄉下丫頭,沒有見識?站出來,保證不打死他。
此時此刻的張天師,心情很是崩潰。
現在他看司徒雪兒就是一個小魔女,如果千年斑虎真的在他手上,他哪裏是她的對手,不行,他要回去好好思量一番,如何對付司徒雪兒。
想到這裏,張天師岀了晴兒樓的大門,爬上馬車,急匆匆的走了。
他以為就這樣擺脫了一切,回家天師府的時候,才發現司徒雪兒,真的派了一個下人跟了過來收銀子。
心情剛好一點的張天師,又狂燥了,可是這個下人好像聾了似的,任他怎樣罵,就是跟在他身後,怎樣甩也甩不開。
萬般無奈之下,隻好讓管家支了十一萬兩銀子給他,讓他帶回去給司徒雪兒。
戰王府,書房。
龍銳聽完暗衛的稟報,嘴巴就沒有合攏過,他家娘子真是一個斂財的高手,以後他們生活在一起,就不愁沒有銀子花了。
龍一都聽呆了:“主子,司徒夫人膽子也太大了,連張天師也敢訛。”
“張天師算個屁,她就算是訛皇上,有本王在,包她平安無事。”
龍一不屑地撇撇嘴,小聲嘟囔著:“主子不是說,不該把司徒夫人拉進危險之中嗎?怎麼這會兒,又:連皇上都敢撕?”
盡管他說的很小聲,可是,龍銳內功深厚,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轉過頭來,陰森森地說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府裏的馬桶很久沒洗了?想去清洗一番?”
“不不不。”
“那就閉上你的臭嘴。”
龍一頓時不敢吭聲了,隻要扯上司徒嫡大小姐,主子就沒有理智,還是少惹為妙,不然,又要捂著鼻子,洗一個月馬桶,那股酸爽味,想想都惡心,還是算了吧。
龍侍衛吃癟,站在一旁的暗衛,想笑不敢笑,麵容極度扭曲。
王爺就在麵前,龍一雖然心中惱怒,也是不敢吭聲。
龍銳自顧自地樂了一會兒,便問一旁偷笑的暗衛:“雪兒現在在哪呀?”
“司徒夫人抱著銀票回府了。”暗衛想起司徒夫人抱著銀票,一副財迷的樣子,跟王爺不要相像了,果然,他們就是天生一副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