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弟真是被寵壞了,他們現在的處境,可不是以前的處境,要是老夫人翻臉,他們隨時都會被人趕出將軍府,流落街頭的。
司徒雨發出一陣尷尬的笑容,對著老夫人說道:“嗬嗬…!祖母,雨兒想起來,昨天給智兒買了一身衣服,還沒有試穿過,不知道合不合身,我現在帶他去試一下,要是不合身,就趕緊讓丫鬟拿去改一下,祖母,你好好養傷,晚上我再帶智兒過來給你請安。”
司徒智一臉懵圈,四姐什麼時候給他買衣服了,他怎麼不知道?
“四姐,你昨天給我買過衣服嗎?我怎麼想不起來?”
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專門拆她的台?說什麼都反駁,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有有有,你忘了,咱們趕緊走吧,遲了人家不換的。”司徒雨火急火燎的,伸手拉著司徒智就走,她怕遲了,司徒智把她的老底全都泄露了。
“可是…可是…我還有話跟祖母說呢!”
“哎呀,晚上再過來說吧,趕緊走吧!遲了就來不及了。”
兩姐弟一邊拉拉扯扯,一邊走出了老夫人的寢室。
老夫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兩姐弟天天不著調的,在幹嘛呀?”
於嬤嬤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夫人,你還看不出來呀?四小姐有事瞞著你,又怕小少爺說出來,所以把他支走了。”
老婦人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不是吧,我記得這個丫頭從小就直來直去的,沒什麼心機的呀!”
於嬤嬤說道:“四小姐遭逢家變,不但親眼看著夫人和二小姐死了,還流落過莊子,吃不果腹,衣不遮體,正所謂吃盡人間苦頭,性格有所改變,也是不出奇的。”
“對呀,自從那個死丫頭回來之後,我們將軍府就變了天,死的死,散的散,走的走,這個死丫頭就是一個掃把星,專門來害將軍府的,她就是想害我們家破人亡,讓我們將軍府絕後,有老身在,她休想。”
老夫人越說越生氣,到最後,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正因為擔心這個原因,她才不顧司徒勇傑反對,把司徒智接了回來,就是怕將軍府絕了後。
也不知道司徒雪兒這個小賤人給傑兒灌了什麼迷魂藥,居然相信湯氏生的兒女不是親生的。
反正,她是不相信,智兒小的時候跟傑兒長得這麼相像。
說來說去,都怪湯氏這個死臭婆娘不檢點,居然不知羞恥,做出肮髒事,跟下人偷情,要不是出了這些丟人的事,司徒雪兒抓不到把柄,將軍府就不會被她弄得家破人亡。
老夫人的心思,於嬤嬤也是懂的。
“有老夫人看著將軍府,奴婢相信,將軍府會越來越好的,再說了,小少爺也回來了,一切都回到的正軌,將軍府也後繼有人了,老夫人,你還擔心什麼呢?”
老夫人:“就怕那個小賤人在背後做手腳,咱們防不勝防。”
於嬤嬤:“咱們不是安排人過去清幽閣了嗎。”
“噓!”
老夫人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房間內站了幾個丫鬟。
於嬤嬤奇怪的順著老夫人的目光,看了一眼四周,都是自己的人,老夫人也太過小心了,於是,疑惑地叫了一聲:“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