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勇傑馬上就要回京了,司徒雪兒不想他一回來看見司徒雨姐弟二人在將軍府,想起戴了十幾年綠帽子的事不開心,幹脆早點把他們弄走,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老夫人心中又急又怒,這個小賤蹄子,幹嘛非把智兒趕上絕路?
她強顏歡笑,低聲下氣的說道:“雪兒,智兒再怎麼說也是在將軍府長大的,再說了,這段日子他在外麵受盡苦頭,這個懲罰也夠了,你就別再趕他出去了,行嗎?”
司徒雪兒冷颼颼的說道:“一個野種,憑什麼住在將軍府?”
老夫人傻眼了:“呃…!”
司徒雪兒:“老夫人還是把這件事情解決好,再過來找本王妃吧。”
老夫人再次無功而返,心中憤怒極了,可是銀子在別人手上,也奈何不了司徒雪兒。
最後,苦思冥想,想到了請三皇子過來幫忙。
不料,對於三皇子的勸說,司徒雪兒依舊無動於衷,還說湯氏身為大家閨秀,不知廉恥,跟下人暗渡陳倉生下的野種,讓她爹養了整整十幾年,如今,她爹得知真相,已經把他們姐弟幾人趕出將軍府,就發話,他們已經不再是將軍府的人,既然如此,司徒智姐弟就沒有權利再返回將軍府。
王皇子記恨司徒雪兒上回耍他的事情。
他冷笑一聲說道:“戰王妃真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上一次不知道從那裏找來的小娃兒,冒充司徒智,現在卻又說是司徒將軍要趕他們姐弟走,戰王妃,你說本皇子應不應該相信你?”
司徒雪兒冷冷一笑,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三皇子愛信不信。”
三皇子氣得瞪眼睛,威脅說道:“戰王妃,你別欺人太甚,如果你真敢把他們趕出將軍府,本皇子就去父皇那裏告禦狀。”
為了這件事情,司徒蝶兒哭得眼睛都腫了,三皇子心疼死了,今天就是特意過來將軍府,找司機雪兒擺平這件事情,誰知道對方油鹽不進。
司徒雪兒一邊喝茶,一邊悠哉遊哉地說道:“三皇子想告,盡管去想吧,不過,去告之前,本王妃提醒你一句,湯氏偷人生下幾個野種這件事,即便是皇上,也沒有權力管,到時候皇上沒了麵子,恐怕會遷怒三皇子。”
也是,換了普通人家,早就捉去浸豬籠了。
湯氏仗著是普王爺的女兒,司徒勇傑才沒有公開處置她,但是,最終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折磨,偷偷下藥把她毒死了。
湯氏生的幾個孩兒,也被司徒勇傑逐出的將軍府,這可是醜聞,皇上是沒有權利管的。
三皇子沉默了,好不容易得到父皇的信任,他可不想再次被冷落,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太子之位就真的無緣了。
“算你狠,等著,這事沒完。”三皇子撂下一句話,甩門而去。
十幾個侍衛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小啾蹲在屋簷上,尖著嗓子喊道:“啾啾啾,三皇子被主人氣走了。”
三皇子停下腳步,抬頭看了一眼小啾,凶巴巴的說道:“你這隻臭鳥,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烤了你,讓你永遠都說不了話。”
說完,手一揚,一團火焰在手掌處慢慢的升了起來,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