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知道,這個男子肯定是龍銳,故意冒充他,戲耍縣太爺。
畢竟,龍銳去過皇宮,以他的身手,偷令牌是輕而易舉的事。
夫人聽了,當場崩潰了,忍不住大哭起來:“你這個死鬼,眼睛是不是瞎了,把一個假皇上當菩薩一樣供著,把咱們兒子都搭了進去。”
由於張銘是傷上加傷,大夫說了,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的腿,以後肯定會留下殘疾。
縣太爺心中也十分後悔,坐在地上,捶胸頓足起來,不停的罵自己,不該認錯皇上,害苦了兒子。
四皇子問清楚龍銳離開的方向,也懶得理縣太爺,帶著人馬追龍銳去了。
官道上,一輛馬車正在快速向南奔跑著。
司徒雪兒奇怪地問道:“大牛,我們回莫離國,不是應該向東邊走嗎?為什麼向南麵跑?”
龍銳從懷裏掏出一張信紙,遞給了司徒雪兒。
原來,這封信是線人飛鴿傳書給龍銳的,說四皇子在後麵,帶著人馬追他們。
龍銳收到這個消息之後,立馬改變了線路。
回莫離國不一定非走東邊方向不可,走南邊也可以,就是拐了一個大彎,浪費不少時間。
為了安全起見,龍銳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畢竟,現在的四皇子,也不是好惹的,到時候,碰上了,又有一場惡戰。
這也不打緊,就怕驚動了天下豪傑,到時候,知道司徒雪兒在這裏,他們又不得安寧了。
司徒雪兒看完信之後,恨得咬牙側齒,喃喃自語的罵道:“四皇子這個惡魔,我遲早要扒了他的皮,撕了他的骨。”
“娘子,別傷心,娘親的仇,我們遲早會報的。”龍銳以為司徒雪兒又想起了謝氏,才這麼恨四皇子的,心痛的把她擁進了懷裏。
四皇子帶著手下,馬不停蹄的往東邊追了幾天,可是,仍然一無所獲。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受騙了,可是一切都遲了。
龍銳帶著司徒雪兒,已經坐著馬車回到為國。
將軍府,花園。
在百花齊放之中,司徒勇傑拉著新夫人,正在慢慢的散步。
前段日子,他納了吏部尚書阮大人的庶女阮月娥為妾,現在已經有了二個月的身孕。
阮月娥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將軍,雪兒不是來信說,今天回京嗎?要不我們出去接她?”
阮月娥平常十分低調,不喜歡出風頭,從小到大,都是在尚書府度過。
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司徒雪兒,兩個人相見恨晚,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沒事的時候,司徒雪兒喜歡拉著她去逛街,吃東西。
她們相處久了,自然就見過對方的家人。
就這樣子,阮月娥認識了司徒勇傑。
司徒勇傑第一次看見阮月娥的時候,驚得下巴都差點丟了。
這個姑娘跟死去的妻子,長得也太像了,簡直就像孖生姐妹。
從此以後,司徒勇傑有事沒事總喜歡去找阮月娥,漸漸的,兩個人互生情愫,雙方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