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兒:“你們說的尾巴我沒看見,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我的?”

白長老:“那…那到底怎麼樣,你才會相信?”

司徒雪兒:“除非我親眼所見。”

白長老看了一眼張皓軒。

張皓軒反應很快,連忙伸手捂著屁屁,警惕的說道:“你們別亂來啊!”

開什麼玩笑,他還是處男呢,這麼隱蔽的地方,能隨便給人家看嗎?

白長老:“這個…恐怕也些困難。”

尊主不願意露,他能有什麼辦法。

每次下山,他都把尊主拉去怡紅院,希望給尊主破了處,讓他嚐嚐女人的味道。

皇宮裏麵的皇子,到弱冠之時,都可以安排通房宮女伺候的。

尊主真可憐。

二十幾歲了。

女人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白長老心中很是內疚。

於是,每次下山,第一件事,就是把尊主拉去怡紅院。

可是,尊主守得死死的,怡紅院的姑娘,一點機會都沒有。

說出來真是丟人。

尊主每次都是落荒而逃,逃出怡紅院。

害得他這個老人家,還要在後麵幫他擦屁股。

其實,經過近距離觀察,司徒雪兒已經相信他不是四皇子。

至於是不是四皇子子的親大哥,還有待確定。

司徒雪兒拿起匕首,割了一塊肉,坐在旁邊吃著。

白長老和張浩軒傻眼了。

司徒雪兒不是想看他的尾巴嗎?怎麼不問了?

不過看她吃的滿嘴流油,好像挺香的。

白長老咽了一口水,眼巴巴的問道:“司徒姑娘,能不能借把匕首用一下?”

司徒雪兒:“幹嘛呢?”

白長老理所當然的說道:“割羊肉啊!”

有什麼事吃飽再說,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

“我答應給你吃了嗎?”

“羊是我買回來的。”

“是我烤熟的。”

“……!”

白長老連忙看了一眼張皓軒,伸手輕輕的拉一下他的衣角,嘴巴努了努,意思就是讓他說說司徒雪兒,別獨食。

張皓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巴:“司徒姑娘……。”

司徒雪兒不等他說完,就一邊吃東西,一邊問道:“既然你不是四皇子,又從小在懸崖山上,與世無爭的長大,為什麼要把我逮上來?”

懸崖山上有這麼多高手。

張皓軒敢說他與世無爭,騙鬼吧。

與世無爭的人,不會訓練這麼多高手出來的。

分明就是有所圖。

張皓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也是皇家出身,身份不低於四皇子,憑什麼要平庸一輩子?我不甘心,所以聽說千年斑虎出世之後,我們也在千方百計尋找它,得知它就在姑娘身上,所以才會想辦法,把姑娘帶上山來。”

司徒雪兒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錯了,千年斑虎不在我身上。”

張皓軒眉頭皺了一下,問道:“司徒姑娘何出此言?”

到了這個時候,司徒雪兒也不隱瞞他,就把淩千夜把她的空間鐲子搶走說了一遍。

“張公子,千年斑虎就在空間鐲子裏,現在空間鐲子不見了,千年斑虎已經不在我身上了,這回你是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