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軒皺了皺眉頭,表示不懂。
張修拓:“司徒勇傑是我的敵人,你懂了吧?”
“哦?”
張皓軒更加不懂了,他身為皇家後人,一直都密切注意皇家的消息,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親爹跟司徒勇傑關係不好的消息。
相反,以前張修拓在位的時候,對司徒勇傑十分巴結,三五時,都會派人送上一些禮品去將軍府,以示友好。
“他…他得罪了你?“第一次跟親爹說話,難免有些激動。
張皓軒說話結結巴巴。
張修拓點了點頭,說道:“對的,也可以這樣說。”
白長老怕公子路出馬腳,立馬說道:“公子,官府的人已經走了,我們也趕緊回去吧!”
張皓軒:“好呢。”
張修拓連忙說道:“你們從將軍府逃了出來,司徒勇傑肯定不會善罷幹休,說不定會全城搜捕,外麵不安全,你們還是別走了,這樣吧!你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裏住,反正宅子大的很,房間也特別多。”
以前在皇宮的時候,住那麼大的宮殿,他都不覺得大。
可是出來流浪了一段日子之後。
張修拓才知道什麼是人間疾苦。
以前他坐在高高的皇位上,根本就不知道老百姓過的是什麼日子,才把稅收一加再加。
難怪老百姓這麼憎恨他。
張修拓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可是民心已失,江山也失了,知道錯已經太遲了。
張皓軒看見白長老滿身傷痕,他確實是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養傷。
這樣傷口才會好得快。
可是跟張修拓住在一起,他又有些不願意。
最後,還是白長老勸他留下來。
張皓軒才勉強的留了下來。
他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又得罪了將軍府,這個時候貿然出去,確實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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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才有句話不知該說不該說。”
“都什麼時候了,有什麼不該說的?”
“奴才覺得張公子跟你有些像,而且你們還同姓。”小廝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然後又賊兮兮的低聲問道:“皇上,張公子有沒有可能是流落在外麵的皇子?”
換作是以前,張修拓還是皇上的時候,小廝絕對不敢說這句話的。
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傻瓜才會去說。
現在不一樣了,張修拓失勢,能用的心腹少之又少。
小廝心中十分清楚,即便他說了這些話,皇上也不會拿他怎麼樣。
畢竟,他還要自己為他辦事呢!
對於一個還有利用價值的人,張修拓不會這麼笨,在這個正是用人之際拋棄他。
張修拓滿臉不高興,說道:“一派胡言,天底下相像的人多了去,難道都是朕的皇兒嗎?”
即使很落魄。
即使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已經不再屬於他了。
張修拓還是不肯接受現實,在他心裏,自己才是真正莫離國名正言順的皇上。
至於龍銳,隻是一個奪了他皇位的亂臣賊子。
小廝又壯著膽子說道:“真的,皇上,小人沒騙你,張公子的眉目之間,分明跟皇上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小人絕對不會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