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經過小老虎的提醒,司徒雪兒真的覺得畫上這個人有點像一個人。

隻是,這個人沒有畫像上這麼年輕。

司徒雪兒遲疑的說道:“怎麼看著有點像縣太爺?”

小老虎一拍大腿:“對啦,他就是縣太爺。”

“不是吧,為什麼這麼年輕?”

“這幅畫像是十年前的畫像,當然跟現在的縣太爺有所出入。”

現在的縣太爺就留起了胡子,如果仔細看,眉目之間十分相像。

司徒雪兒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眼睛瞪的很大,一臉驚訝,說道:“不是吧?你的意思是,縣太爺以前是個土匪?”

小老虎點了點頭:“嗯,估計沒錯。”

司徒雪兒揚了揚手中的資料,問道:“這些東西你從哪裏弄來的?會不會弄錯了?”

小老虎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弄錯,我是從縣衙的檔案室找出來的,估計縣太爺本人也不知道。”

陳年舊案也能找出來,司徒雪兒服了他。

查清楚了縣太爺的真實身份,也就理解了,他為什麼會膽大妄為的貪汙稅收。

土匪出身,還有什麼幹不出來?

更何況,隻是稅收。

對了,還有張掌櫃的死,恐怕跟縣太爺也脫不了幹係。

三天過後,張掌櫃下葬之後,湯氏就帶著下人哭哭啼啼的跑到縣衙報案。

守在門口的衙役,連忙攔住她,不給她進去,並且勸道:“湯氏,你相公的案子還在查,如果有消息的話,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趕緊回去吧,不要在這裏搗亂。”

湯氏進不去見縣太爺急得不得了,左右看了一眼,縣衙門口左側邊放了一隻登聞鼓,專門給有冤屈的老百姓擊鼓鳴冤的。

湯氏無奈之下隻好跑到衙門門口拿起鼓槌死勁的敲著登聞鼓…

“當當當…!”

一聲又一聲,響徹雲霄。

幾個衙役想攔著她,可是已經太遲了。

已經驚動了裏麵的縣太爺。

師爺急匆匆跑出來,問道:“何人擊鼓?”

“師爺,是小婦人。”湯氏急巴巴的迎了上去。

師爺看見她,眼神十分厭惡:“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跟你說了嗎?案子有眉目的話,會有人通知你的。”

湯氏連忙又搖頭又擺手,急匆匆的說道:“不不不,我是來報案的。”

師爺:“又怎麼啦?”

“小婦人能不能進去跟縣太爺說。”

“大人很忙,你說說是什麼事?本師爺看看需不需要報案?”

“哎呦喂,師爺,不好了,我們家失劫了,老爺剛剛沒了,連家產都保不住,我們一家大小以後怎麼活呀?嚶嚶嚶…!”湯氏忍不住哭了起來。

師爺見狀,隻好把她帶進縣衙。

“大人,湯氏說他們家失劫了。”

縣太爺穿著一身官服,坐在椅子上,緩緩的抬起頭:“湯氏,是嗎?”

湯氏看見縣太爺,好像看見親人似的,哭得更加傷心:“大人,你要給我們做主,那些該死的殺人犯,不但殺了我男人,還把我們家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