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姑娘,別喊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就別為難我們了。”守在門口的衙役勸道。
他們也不知道大人發什麼神經。
前幾天還把張姑娘當祖宗一樣供著,現在卻把人家軟禁起來。
張瓊花伸手用力拍著門,大聲喊道:“大人呢?喊他過來,姑奶奶有話要問他。”
其實,她心知肚明,縣太爺要對她下手了。
但是,在沒有撕破臉之前,隻能看破不說破。
衙役一臉為難的說道:“大人一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張姑娘,你別吵了,大人回來我們會跟他稟報的。”
張瓊花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傍晚時分,縣太爺終於回來了。
還帶了幾個人陌生的彪形大漢回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縣太爺和他們在書房裏很久很久才出來。
縣太爺剛出來,就對著不遠處的韋捕頭招了招手,說道:“韋捕頭,你過來一下。”
“大人,有什麼吩咐?”韋捕頭小跑過去。
縣太爺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
韋捕頭一臉為難,道:“啊!這樣不好吧?”
縣太爺臉一黑,不耐煩的說道:“讓你幹就幹,那麼多廢話幹嘛?”
韋捕頭不解的問道:“大人,張姑娘沒犯法,咱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縣太爺眼睛一瞪,凶狠的說道:“誰說她沒犯法?海裏死了那麼多的魚,就是她下的毒,害得本大人賠了五千兩銀子。”
說起那五千兩銀子,縣太爺就很內向。
那個該死的張大娘,拿到銀子之後,當天晚上就帶著一家老小逃跑了。
他派人去到她家的時候,隻剩下一間空蕩蕩的房子,和那些破爛的家具。
縣太爺知道,他被人耍了,白白丟了五千兩銀子。
這個悶虧,隻能埋在心中。
畢竟,在明麵上,這五千兩銀子,是他賠給張大娘一家的,還不能讓人知道,他想搶回來。
韋捕頭都被縣太爺這一番話驚呆了,縣太爺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大人,張姑娘怎麼成了凶手?小人怎麼不知道?”
縣太爺冒火了,忍不住對著韋捕頭罵道:“你要是有這智慧,還用做捕頭嗎?本大人這個位置就給你坐了。”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去辦好事情。”
韋捕頭:“是。”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之後。
韋捕又回來稟報:“大人,按照你的吩咐,小人給張姑娘下了藥,她已經昏迷了。”
縣太爺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天已經黑了,你回去吧,今天晚上不用你值夜了。”
韋捕頭愣了一下,這幾天本來就是輪到他值夜,如果他不在縣衙的話,縣衙豈不是空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圖謀不軌,豈不是很容易得手。
“大人…!”
他剛想說什麼,縣太爺十分不耐煩,道:“讓你回去就回去,這麼羅嗦幹嘛?”
韋捕頭隻好轉身離開。
暗處,張都慰走了出來,看著韋捕頭的背影,陰森森的說道:“這個人不知好歹,大人留著他幹嘛?”
縣太爺搖搖頭,說道:“張都慰,你有所不知,如果我把縣衙所有的老人都鏟除的話,會引人注意。”
“韋捕頭這個人比較老實本份,不會壞我們的事,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