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自己的衣服便衝到浴室,他需要衝個澡,然後再說帶她離開。水澆到他的臉上,他還要繼續為了父親對她的過度關心,甚至應將她變成自己的新娘而繼續報複她嗎?
矛盾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他在顧及什麼,他自己都越發的不清楚。穿戴好衣服,他走回房間,梓依已經穿好衣服站在窗前,聽到腳步聲她這才轉身。“我沒帶錢出來,載我回汪家舊宅。”
還有三個星期的時間,也許跟謝毅軒多分開一些時候她便能夠忘掉她對他的感情。一廂情願的愛是苦澀的,她不要一輩子痛苦,她要瀟灑的離開,那麼就隻能讓自己忘記。
“幾天不見,你的膽子變大了,仿佛一點也不害怕我?難道你就不擔心。。。”謝毅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梓依給打斷了。
梓依清清嗓子,接著他的話說,“割舌頭挖腳筋嗎?很不好意思的告訴你,涵文已經告訴我你是做不出來的!”難道嚇唬別人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嗎?他當真以為她是個未成年少女非常的好騙?不過事實上她曾今確實做了一個很好騙的傻姑娘。
“涵文?”謝毅軒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字來,第一次他覺得這兩個字是那麼的難聽。“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對汪醫生改口了?涵文?好親熱的稱呼!莫非在短短的幾日裏已經勾搭上了涵文了?”
他的話如一根根的利刺插進她的心上,讓她的心不停的流著血,但是卻不準她哭泣。“你在說些什麼?難道我和涵文就不能稱呼名字嗎?你可以的事情憑什麼我不能做?謝家大少,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勾搭?他為什麼總是一次次的用這個詞語來傷害她?踐踏她的自尊,侮辱她的人格便是他的最大樂趣嗎?她肯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對這種男人動心!
憤然離開房間,走出去竟然分辨不清楚方向。咬著嘴唇跺腳,還是不得不回到房間,“送我到汪家。。。”此刻,她的底氣已經非常不足了。
謝毅軒挑眉一笑,“我還以為你可以一個人回去呢,結果還是要靠我不是嗎?”就算有太多的不爽快,他還是要送她。
“如果我的手機沒有突然不見,我還需要你來送嗎?”昨晚上被人下藥之後,連手機也不見了,如果沒猜錯一定是被陳婉容給‘收繳’了。陳婉容,好卑鄙的女人!忍不住瞪了謝毅軒一眼,罪魁禍首就是這個風流鬼,惹下了一屁股風流債!
“我送你你還瞪我?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是涵文口中所說的不會對女人做什麼殘忍的事情來嗎?我可沒有一顆善良的心,別惹我,惹毛了有你好受的。頂水盆似乎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會流很多汗水。不過放心,我不會那招。再讓我不高興我就直接告訴我媽你不過是裝病,到時候受苦的可不是你一個人,連涵文和鄭媽都會受到牽連。好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