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文站在原地好久,一直在思考著謝毅軒的話,“梓依是雜草,生命力頑強,可是另外兩個女人卻是溫室裏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他的身邊就隻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可心,不能傷害的人也是可心,為什麼毅軒的口裏會有兩個女人?
“涵文,你還在這裏啊,我哥都離開好一會兒了。”可心來到涵文的身邊,親密的挽著涵文的手臂,在涵文的耳邊小聲的說,“我哥和梓依有的發展哦,我送梓依回去的時候硬拉下梓依身上的毛巾,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自己的計劃達成了一半,可心的心情當然很好,可是涵文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裏根本就沒有注意。
直到可心說,“我看到梓依的身上都是吻痕!吻痕誒!我哥他。。。哈哈,他們肯定有過激情的一段,梓依不好意思所以溜了。。。”
涵文拉開可心的手,快速的走了幾步,然後轉身,擺手做了停止的動作,“你不要跟著我,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拜托!”
他明白了,另一個女人是葉靈!毅軒,他也愛上了梓依!這個想法也學有點荒謬,可是沒有推翻的理由不是嗎?他現在覺得好混亂好混亂。
“涵文,你這是怎麼了?”可心焦急的問,她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涵文,冷漠,甚至焦躁。
“沒什麼,我現在隻想一個人靜一下,僅僅是一個人。不要問好不好?給我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
當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說說他需要自己的空間時,那麼他們的感情一定存在著某種危機。可心是個多疑的女人,她會這麼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她沒有動,就那麼站著,看著涵文離開她的視線,終於她哭了。涵文變了,再她離開的半年時間裏她的涵文已經變得不是她能夠理解。難道在她離開的時候涵文已經有了另外一個女人?不!她不願意這麼想,但那些反常又表示什麼呢?
深深的吸一口氣,將所有的傷心淚壓在心底。她要弄明白,而不是呆呆的等著涵文將那個女人帶到她的麵前。
謝毅軒開車來到台北,沒有直接去找葉靈,而是不自覺的將車開到那個小巷子,穿過巷子就是一條安靜的馬路。晚上經過這裏的人很少,那天晚上,他就是在這裏遇到梓依。
一個人坐在路邊哭泣,嘴裏喝著啤酒還不停的自言自語,說到傷心處的時候將啤酒罐直接扔到路中間。那晚是他們結婚的頭一個晚上。。。
此刻他終於明白她哭泣的原因,被逼結婚,那五十億聘金是她痛苦的根源,她隻是用自己的方式發泄她的不滿和抑鬱。
他弄了她一身的啤酒,還將她色迷迷的口水弄到她的身上,她氣急的樣子他居然到現在還記得。捉弄她的感覺很好,嘴角不自覺上揚的弧度正是他心情大好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