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涵文趕緊趕到台北的一家醫院,在到達醫院的時候,謝毅軒和梓依已經進了手術室。涵文要求和其他醫生一起為梓依動手術,很快便得到許可。
對於槍傷,涵文在熟悉不過,血色盟的的人常常是因為槍傷刀傷來找他診治,本來可以冷靜對待的,可是看到梓依蒼白的臉,他在為梓依取彈頭的時候手竟不自覺的開始發抖。
“汪醫生,我看你還是站在一旁,你的手不能正常的進行手術隻能危害到病人。相信我們,我們做得到。”另一個醫生安慰著涵文,這畢竟不是一般的手術,躺在手術台上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
剛剛來醫院的時候謝氏集團的總裁謝毅軒就交代過,一定要安全的將這位小姐送出手術室。後果是什麼不言而喻,說不定如果這位小姐不能安然無恙,那麼明天這家醫院便會成為廢墟。
謝氏集團有錢,買下這家醫院甚至將它鏟為平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這裏的醫生忌憚,就是政府也要給謝氏集團一點‘薄麵’。所以,在手術的過程中他們小心謹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涵文隻能默許,以他的狀態確實不能給梓依做手術。站在旁邊,用早已準備好的熱毛巾為梓依擦汗,心裏默默的祈禱梓依一定要挺過去。
傷的是手臂不是什麼要害,但是最重要的是不要傷到脛骨,否則將來她的手臂可就要殘廢了。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毅軒怎麼能夠讓梓依受到槍傷?
心裏默默的念著,“梓依,要平安,千萬不能有任何的損傷。”明明隻有幾分鍾,他卻覺得過了好長的時間,看著鉗子在梓依的傷口裏小心的轉動,他卻覺得好像在他的心裏動一樣,讓他覺得好痛,痛的無法呼吸。
終於,子彈被夾了出來,他也總算可以鬆一口氣。旁邊的護士用毛巾為他拭去額上的汗水,“汪醫生,如果不舒服就出去吧,這邊很快就包紮好。”
“不用,你們繼續。”他會陪著梓依,一直到手術結束,他要看著她一直有呼吸,他要看著她平平安安的回到病房。
護士隻能默許,誰也不願意去猜測躺在手術台上的女人到底是誰,不僅謝氏集團的總裁重視,連謝總身邊的得力醫生也如此在意,總之她就是一個不一般的女人。
早就包紮好的謝毅軒從手術室裏出來並不願意回病房,幾個手下托著點滴瓶和謝毅軒一起等待著梓依的出來。
“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他越來越沒有耐心了,梓依在他做完手術之後還沒有出來,他的心裏就緊了一弦。“阿盟,問問院長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