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修緣就匆匆忙忙的帶著行李準備出發了,母親看著李修緣這就準備走了,心裏不禁有些不舍。
修緣啊,一個人出門在外要照顧好自己,要是缺錢用了跟媽說,咱們家雖說沒什麼好條件,倒也不能餓著自家孩子不是。
母親看著滄桑了不少的李修緣,語重心長道。
嗯,知道了媽,您和爸在家也要照顧好自己,爸!媽身體不好,您在家多費心了,兒子沒什麼大本事,等將來出息了,一定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李修緣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語的父親說道。
放心去吧,我和你媽你就不用擔心了,老夫老妻的過了幾十年了,有什麼可操心的,倒是你,打小就調皮搗蛋,一個人在外麵可得好好的,不要惹是生非。
父親看著自己的兒子,嘴上嚴厲,但臉上的關心之色依然是溢於言表。
好的爸,那我走了,媽我出發了!
揮了揮手,告別了父母,李修緣拎著行李,走向了一旁的出租車,打開車門,一頭鑽了進去。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父親點了根煙,額頭的皺紋讓這個年過五十的男人看上去更是多了一抹滄桑。
修緣這孩子,命不好,在部隊裏那幾年,也不知道都經曆了什麼,弄的一身的傷,好不容易熬出了頭,又被生活給壓的喘不上氣,如果那丫頭沒有走,也許他現在會好很多吧。
母親眼角有些濕潤,這自己的孩子自己疼,李修緣雖然年紀不算大,但從來都是有事喜歡自己一個人扛,父母隻知道這些年李修緣過的不好,但究竟有不好,就連他們都不是很清楚,這就是李修緣,一個不論吃了什麼樣的苦頭,依然咬碎牙齒默默的咽進肚子裏的男人。
好了別說了,這麼大的人了,有什麼好操心的,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你也幫不到他什麼,快回屋吧。
父親丟掉手中的煙頭,看了看一旁的母親說道。
一路上李修緣都沒有說話,偶爾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李修緣搭話,而李修緣也隻是敷衍的點了點頭,然後便沒了動靜,看著車窗外飛速劃過的景色,他的內心再次湧起了一絲迷茫。
司機將李修緣送到車站,李修緣付完車費,第一件事就是趕忙摸了摸褲兜,拿出煙盒,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這一路上早就想抽煙了,但礙於出租車內禁止吸煙,於是便一直忍著。
抽完香煙,李修緣來到櫃台,買了一張開往蘇州的車票,便馬不停蹄的坐上了火車,直到傍晚才抵達蘇州。
走出車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極具江南特色的宏偉建築,遠處還有一道類似古時候城牆的建築,在二十一世紀的繁華城市中出現,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掏出手機,李修緣撥打了王剛的手機號碼。
喂剛哥,我到蘇州了,你這會兒抽的開身嗎?
李修緣想著要是王剛這會兒忙,自己就打車去找他,也省的麻煩人家了。
喂修緣,你到了啊,擦,我都在車庫等你倆小時了,哥哥就怕晚高峰堵車,早早的就在這兒等你了。
電話那頭,王剛爽朗的說道。
好家夥,這可真是讓李修緣著實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這位兄弟可真是太夠意思了,雖說多年不見,這份情誼倒是依然沒得說。
好,那我下去找你,你把你的車位告訴我,我現在過去。
李修緣點了點頭,掛斷電話朝著車庫走去。
七拐八拐的總算是找到了王剛的車位,好家夥,李修緣瞅了瞅眼前的車子,凱迪拉克ATS,雖說算不上什麼豪車吧,倒是好賴也是二十來萬的車,看來這家夥這兩年混的還真是不錯。
車上的人看到李修緣走來,很是騷包的閃了閃車燈,從車上走下來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漢。
修緣!可算是見到你了!好久不見可想死哥哥了!
王剛見到了許久未見的李修緣,好家夥就跟那大牢裏蹲了三年沒見過女人的凱子一樣,是兩眼直放光!
外外外~!幹嘛呢幹嘛呢?沒見過帥哥啊?不是我說你小子不會是許久不見,養成了什麼特殊癖好吧你?
看著王剛這色眯眯的眼神,李修緣不禁惡寒,這任他誰也受不了一大老爺們兒被另一個虎背熊腰的大男人這般如饑似渴的直勾勾盯著自己瞅啊!
看著李修緣一副吃了蒼蠅屎的表情,王剛哈哈大笑道:
去你的吧,老子可是鋼鐵直男,對你的小菊花兒不感興趣!放心放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