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工藤,我打個岔,為什麼你會說服部的推理是錯的?明明我剛才看見了他的驗證手法……”
目暮警官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工藤新一感到十分驚喜,但是案子還是要破的。
“鑰匙真的進入口袋裏了嗎?”
工藤新一自信的對著目暮警官說道。
而服部則是氣衝衝的抓著目暮警官的口袋,順手一拉,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是對的。
但是,拉出來的鑰匙是散的,並沒有裝進鑰匙圈裏麵。
“什麼?!不可能!”
服部平次看著散落的鑰匙,一臉的懷疑人生,明明按照自己的推理手法應該是正確的啊!
“因為……”
經過工藤新一的解釋,服部也是敗下陣了,畢竟自己的手法和剛才的案發現場不一樣,這是鐵證。
“況且,被害人是在你們麵前殺的人。”
“什麼?!”
“而那個人就是打開門最先靠近死者的那位——仕村太太,我說的沒錯吧?”
工藤新一將矛頭指向了仕村太太。
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麼可能是太太殺了先生!”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相信的神態。
就連黑澤熏都引起了興趣。
因為根據工藤新一所說,這個仕村夫人是在他們麵前行凶的,可為什麼他沒有注意到呢?
工藤新一的判斷讓所有人都不可置信。
“那我們進來的時候,被害人還活著咯?”
毛利小五郎質疑道。
“是的,隻要仕村太太事前給他服下會睡著的藥……”
“再裝成叫醒死者的樣子偷偷拿毒針刺下去。”
黑澤熏繼續聽著工藤新一的推理,難道是自己沒看見嗎?或者說她的行動實在是太隱秘了?
“桌上的書本以及播放的錄音機就是掩飾死者睡著的道具。”
服部平次也是相通了一些事情。
站在工藤新一麵前,提問道。
“總之凶手是利用不會有人會故意在偵探麵前行凶的邏輯來完成殺人的。”
“但是,工藤,你的證據呢?”
工藤新一等的就是服部平次的提問。
“哼哼,要我拿出證據,目暮警官請你掏出仕村太太的鑰匙以及鑰匙圈。”
沒人注意到仕村太太的表情有些僵硬。
“抱歉,我要拿了。”
目暮警官就這樣從仕村太太口袋中拿出了鑰匙,並且當他打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現。
“這裏有個凹槽?”
“恐怕就是利用這個凹槽來裝毒針的吧。”
總之,這個凹槽基本就是證明仕村太太是凶手的鐵證。
“而犯案動機就是這張照片。”
工藤新一從桌上拿起一張死者和某個女人的合照。
目暮警官拿起來仔細一看,總覺得在哪裏看見過。
“這,這簡直是……幸子的翻版啊!”
當目暮警官看見了幸子樣子的時候,對方的臉和照片上的那位二十年前的女性完美的融合了起來。
“不可能吧?”
幸子的男朋友激動的詢問著目暮警官。
“你看,除了頭發不一樣,別的地方……”
“當然會長的很像。”
事到如今,仕村太太也是認栽了,鐵證擺在這裏,自己也沒有理由躲避了。
“因為我是……幸子的親生母親。”
“?!”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張大了嘴,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前夫在二十年前被仕村勳嫁禍而遭社會唾棄的外交官——山城健二。”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有些年齡的人也是回想起了那件醜聞。
黑澤熏也是有所耳聞,畢竟這件事情被報社鋪天蓋地的報道,隻要當時在日本的人都能看見這個新聞。
“我前夫在十五年前死在監獄中……”
“仕村那麼做不僅是想要除掉他的競爭對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要的到我。”
說著說著,仕村太太的麵容變得扭曲了起來。
“可惜當年一無所知的我由於丈夫被捕,女兒也被親戚家的人帶走……”
“後來我聽信了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和他結了婚……”
後來的事情就十分明了了,在偶然間仕村太太得到了真相。
黑澤熏確感覺確實有些離譜,死者和他的兒子這樣來說不就是取了母女一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