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抓到黑麥。”
“我能力有限。”
“是嗎?”
“不然呢?我又不是超人。”
黑澤熏嫌棄的將琴酒湊近的臉給推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我都說了幾遍,我不知道他是從通風管道離開的。”
“正常人能跳十幾米高嗎?”
“可他是黑麥啊。”
“就算是黑麥那也隻是一個普通人。”
黑澤熏用著一個反問的語氣說道。
“黑麥那家夥還是普通人?”
琴酒在短暫的停頓了一會後,也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但是對於黑澤熏的詢問也是不了了之了,畢竟木已成舟,赤井秀一逃走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而且能夠跳十米高的人也是有的……“我會把本次任務上報給那位先生。”
琴酒放了句狠話後便離開了。
可能是對黑澤熏沒有抓到赤井秀一而十分的氣憤,又或者是他將沒有和赤井秀一對戰的遺憾發泄在了黑澤熏身上。
“隨便你。”
反正經曆這麼一出後,恐怕FBI行動時候會更加的謹慎了。這次公安部的人手損失的可不少。
“三個小隊,三十號人交給你,死掉了二十人,還是十個人還是因為沒有進場而活下來的,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去和他們的家人交代!風間!!!”
此時風間裕也正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給我再回學校靜修一段時間去!!!快滾!!!”
被上司一頓批評的風間裕也帶著內心的譴責離開了這間辦公室,至於去學校靜修的事情也隻是上司讓他暫時躲躲風頭的選擇。
“可惡啊!”風間裕也攥緊了拳頭,十分氣憤,可是又十分的無力。
麵對那種程度的狙擊,在黑暗中就連對方的位置都不能確定,而且還是在對方連續開了好幾槍的情況下。
被自己安排在外麵監視的同伴也是被那個組織的人全都殺死。FBI則是給他來了一句他們的人也被困在裏麵,所以並沒有給他們支援。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的無能葬送了自己的部下。
另外FBI的處境也十分的不好。
“秀,你沒事吧?”
赤井秀一的胸口綁著紗布躺在床上,臉色十分的蒼白。
“已經沒有大礙了。”赤井秀一回想起那一拳的威力,還是有些觸目驚心的。
“那一拳沒想到那麼嚴重。”
自己托大硬承受的那一拳,如果不是他及時調整了他的身位,恐怕他的傷還會更加嚴重。
起碼是三天下不了床的那種,不過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子難受。
“那個神秘人的實力恐怕比我強。”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那種身手在組織裏絕對不可能是無名之輩,就算在代號成員中也是偏靠前的那種。
“他真的不是貝爾摩德嗎?”
病床邊,朱蒂低著頭,眼角滲透出些許淚水。
“嗯,他並不是貝爾摩德。”
“可是,明明他知道他以前對我做過的事情,他也親口承認了……”
“朱蒂,不要輕易就被敵人給迷惑了,我曾見過貝爾摩德一麵,她絕對不可能是站在你麵前的那個男人。”
赤井秀一看著心碎的朱蒂,十分的憐惜,不過事實就擺在那裏。
不管那個男人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知道朱蒂的過去,但絕對不可能貝爾摩德,這不僅是他的直覺。
於是FBI就在朱蒂的哭泣聲和赤井秀一的沉默中結束了聊天。此時的波羅咖啡廳內。
“什麼?!讓我接替龍舌蘭的職位?”
黑澤熏一遇見黑崎婷,後者就給他來了一個大驚喜。
當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黑澤熏拿著咖啡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足夠說明他心中的不平靜。但絕對不是高興。
“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
黑崎婷嫌棄的看了一眼黑澤熏,自顧自的回房間看書去了。
“不是吧,那麼多屁事……”黑澤熏哀嚎了一聲,便躺在沙發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於此同時,咖啡廳的門口迎來了一位客人。梳著大背頭,穿著貂皮大衣戴著大金鏈子,嘴上還叼著根雪茄,摟著一個美豔女子的楠田陸道。
而在他的身後,排上了六輛限量版的賓利。這一陣仗吸引了周圍一圈人的注意。
“都別來湊熱鬧,趕緊散開。”
在楠田陸道旁邊的小弟等人將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全都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