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伽利略回來沒幾天就又要回聖瑪麗亞學院了,伽利頓和張生花謹記著哥哥的一些其他囑咐。此時對於生花最緊急的其實是如何找到打通她背部的風門方法。雖然伽利略答應他回學校會幫她查閱資料,但是心急如焚的她看著伽利頓已經在向她請教書本上後麵的內容了,一心想要成為武術家的她怎麼會甘心讓比自己小上七歲的弟弟先修煉呢?隻是好在伽利頓平時白天要在學校上課,而她則可以在店裏閑暇時搜索相關的方法。她假裝登上梯子去一遍又一遍的整理書櫃頂上的舊書,實則是在查找可能存在的相關書籍。隻是她翻閱了廚頂所有的書籍也沒找到任何線索。
生花想著要是這古書上沒有記載,能否去請教一下鎮上的醫師。於是她就趁著有一次周末回家的路上去尋找了鎮上的診所,一番打聽之後,原來這個診所是她每次回家都要經過的地方。走了進去,是一個年輕的醫師,生花把來的理由跟他說了一遍。
“現在治病都是用藥,你說的這個打通穴位,應該是過去不會用藥的治療方法吧。”
“那有沒有什麼藥是吃了就可以打通這兩個穴位的呢?”
“這個我不太清楚,對於穴位的研究醫學上已經不是我們普通診所的範圍,而且小姑娘你是具體有什麼不舒服的,我可以看看給你開點藥。”
“沒有沒有,我隻是來打聽關於穴位的事情。”她的話語間有些失落。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內屋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
“是誰在打聽穴位的事情啊?這年頭還有人關心我們老一輩的醫師療法啊。”說著便從內屋走了出來。
“父親,您還是歇歇吧,現在都不是那個時代了,你不要再拿爺爺跟你說的那一套來糊弄人了。”年輕的醫生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家父,他一直對此念念不忘。但是他的那些方法都治不好病,沒有藥效治療的好。”
“沒事,我就是想打聽一下關於這方麵的事,如果這位爺爺願意賜教,我想聽一聽。”
老大爺聽到這番話後,回了醫生:“你看看,這人家就是專門來找我治療的,你開你的診所,我招呼我的賓客。”接著又轉身對生花說道,“小姑涼咱坐下來聊聊,我給你看看是什麼問題。”
生花此時似乎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老先生,你可知道風門穴?”
“當然知道,就是背部肩夾骨下麵那個窩裏。左右各一個。”
“對,就是那,看來老先生確實是行家。”生花稱讚道,“那請問您知道這兩個穴位如何打通嗎?”
“打通?這常人兩個穴位左右各一個,經絡自上而下,正常來說不同穴位都是上下相通,你這要相同穴位左右相通,這應該是不太可能的吧?”
“我知道普通人正常來說都是不通的,但是我因為某個原因想要把這兩個穴位打通,奈何就是不知道方法。”
“老夫行醫幾十年,也不曾遇到過這樣的人,要說穴位之間強行打通,那大概是要對這兩個同時地方常年累月的刺激吧,恐怕沒個十年八載是通不了的。”
“怎麼會要那麼久,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呢”
“這還隻是我的推測,十五年二十年也有可能。”
“好了,父親,你不要再和客人瞎扯了。”旁邊的年輕醫生嫌棄地說。
“沒有的事,我很感謝老先生的指點。抱歉,實在是打擾了,我這就回去。最後我再想問爺爺一句,有沒有可能,有人天生就是打通的?”
“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想或許存在這樣的人,可能他上輩子背部一直遭受著某種刺激,兩個穴位被打通了,而那個刺激又印在了靈魂上,所以來到今生就自然也是了。”
“哈哈哈,老先生真會說話,再次感謝您,我就不打擾了,在下這就告辭了。”說完生花便推門而去了。
這次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但她卻知道了,曾經的醫術對這方麵更精通。於是想到能否去一些舊書店找一找相關的書籍。但是這個鎮上年代最久的書店其實就是伽叔叔家。回過頭來,最後還是不得解。生花邊走邊歎氣,低頭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她沒有注意到,遠處有一輛飛馳的馬車正向她飛奔而來。
“前麵的請讓一讓!讓一讓!”馬夫大聲地喊道。
生花似乎聽到了馬蹄聲,想要避開,但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牽著她的身體。馬夫以為他會讓開,結果等跑到近處已經來不及了。馬夫迅速拉起韁繩,奔跑中的馬兒抬起了前踢,但還是沒來及刹住車。馬的雙踢落下時,踩在了生花的背部。生花感到背部一陣劇烈的踩痛,仿佛人的魂魄被踩出了身體,並且身體被彈開了數十米開外,落地時似乎聽到了肋骨的斷裂聲。路邊傳來了一聲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