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呀。
花甲重開,外加三七歲月?怎麼對?
一掌擎天,五指三長兩短?如何對?
取二川,排八陣,六出七擒,五丈原明燈四十九盞,一心隻為酬三願。?
貌似見過,好像有個“水麵偏能用火攻。”可其他的呢?
頭大呀頭大。
順著二層樓的窗戶,池仇外麵黑夜中,遠處的金香園出現在明滅不定的燈火中。
池仇倒是想更上一層樓,可自己肚子裏的墨水,似乎不夠足,還是網文看少了。
“咱們找個地坐吧,好些人都上樓了。”
隨著城主的發言完畢,一眾夠資格上樓的,都要先去醉仙閣。
二樓一些雅閣陸陸續續空閑了。
當然還有許多人隻能在此繼續欣賞歌舞,也能招來女姬陪伴去畫舫遊湖甚至去房中歡樂。
一些以前拚桌的,現在散居各處的相識的人聚在一起,氣氛更加鬆快。
陳海也打算去坐坐,歌舞美色,今天他都沒有欣賞太多。
有些心癢。
二樓和三樓,將池仇的心分隔成兩個世界,真是討厭。
若是讓其他“先賢”知道自己連三樓都上不去,會不會有人說他“丟臉?”
跟他一樣還在奮鬥的書生學子也有不少。
這些人沒有錢,若是上不去,也就是告訴別人他也沒有才。
比起這些書生,池仇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裏。
有人想取巧,去問旁人,畢竟每個人的對上的對子總歸不同,湊一湊,說不定就能上去了。
可監考,哦,不,監視的小廝卻冷酷的很。
“快點,馬上要封筆了。”
二層樓一片哀嚎,猜燈謎也罷,做對子也罷,越著急越想不出。
總算有個歡呼聲,有個學子答上來最後一個燈謎,得以更上一層樓。
三樓下來一個文士:“胡評判,城主和子書夫子,要入席了,這裏再問問,若是沒有,就散了吧。”
“好的。”
“還有沒有!”胡評判喊道。
“還有沒有!”嗓門洪亮,作為評判,他也能和子書夫子一道點評詩會的詩作,這算是莫大的榮幸了。
心情比這些學子更加焦急:“最後一次了!”
這嗓門,直接把一個正在寫作的學子的筆嚇脫了。
“哎呀,不好,都汙了。”
“那你說吧。”胡評判直接說道,顯然他認為這是最後一個了。
“古稀雙慶,內多一個春秋。”
“可!”胡評判看了看那書生手中的花牌,數字夠了:“你上去吧!”
“謝教習!”那書生開心成花。
“哎,這也是我想的!”
胡評判看都懶得看那叫嚷的人,收拾貼身東西,就打算上樓。
樓上的齊評判正在等他。
“等等!”
眼見兩個評判就要相邀而上,池仇急道。
“哦?你還有?”
胡評判正在上樓,根本沒回頭,而齊評判掃了一眼池仇手中的花牌,貌似也隻少一個,於是問道。
“我對不上來!”
“切!”
“故弄玄虛!”
“怎麼打算求兩位評判給你開後門,我也隻差一個對子了。”
齊評判有些不滿:“胡鬧!”
“可我可以出一個千古絕對,在座的各位若是能對上來,算我輸,我也就不上去了。”池仇傲然說道:“若是沒人對上來,是不是也算是個好對子呢?雖然是上聯!”
額。
有人不屑。
有人說嘩眾取寵。
有人卻叫好,尤其是隻差一個對子的。
“這倒是有趣!”齊評判說道:“自己對不上來,卻可以出一個千古絕對?”
胡評判心情不好:“理他作甚!”
“姑且聽聽,千古絕對,我好好奇!”齊評判可不似胡評判,今日早就被書生們答的對子折騰的腦殼痛,他還保持這一些新鮮感。
“你且說說看!”
“煙鎖池塘柳!”
哈哈哈,老子答不上來,出一個總可以吧,這對子你們答答看?
“桃燃錦江堤!”
咦?
“燈垂錦檻波”
啊?
“烽梳鎮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