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自由價更高(1 / 2)

“你怎麼想的,咱們去哪個堂?”藍寶音剛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在他看來,劉遠風既不是個願意被管的太嚴的人,也不是個會心甘情願交高額學費和食宿費的人,這利堂和貞堂該怎麼選會讓他很糾結。

不過,這隻能說明藍寶音還是不了解劉遠風。

“榮譽誠可貴,金錢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咱們就去貞堂了,花點學費就花點學費嘛,錢這東西賺來就是為了在該花的時候毫不猶豫地花出去的。

阿福啊,你要記住,這就是我和宋鐵公雞的本質區別,他不管花什麼錢都像割自己的肉一樣,嗯,救他爹那次例外。”

劉遠風沒有絲毫猶豫地給出了答案。

“嘿嘿,這貞堂的學費也沒什麼,咱們無非是把他們的錢還給他們而已。”藍寶音聽到劉遠風的決定後笑著說道。

一邊說著話,藍寶音還一邊從懷裏拿出了一打銀票。

原來藍寶音在白天劫持邢文博的時候,順手把邢文博收到的賄賂悄悄“搬”到了自己懷裏。

“哈哈,阿福,沒白跟我這麼長時間啊,已經深諳不走空的真諦了!”

劉遠風也沒想到一向老實厚道的藍寶音居然都會順手牽羊了,他一邊把那一打銀票接過來塞進自己懷裏,一邊對藍寶音大加讚賞。

“嘿嘿,主要是今天看那個姓邢的太不是東西了,不想就那麼便宜了他……”

受到表揚的藍寶音憨笑著,不好意思地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動機……

在劉遠風三人原本應該去的普通臨時宿舍中,一眾考生正抓住最後的時間在燈下苦讀,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嘛,第二天的文試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還是很有壓力的。

而且在剛剛晚飯時,已經有不少風揚的在讀學生們悄悄跑到他們這裏兜售曆年真題,這些考生隻要買得起的,都咬牙買了一份。

即便是買不起的人,也想盡各種辦法討好買到題的考友來信息共享一下,因而此刻他們用功的程度還真是有了風揚學子的樣子。

不過,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會有例外,比如幾個自視才高八鬥的考生就在閉目養神以養精蓄銳,他們對那些所謂的真題是不屑一顧的。

事實上那些賣題的人也都是貞堂的學生,他們手中的東西真正的含金量自然可想而知。

利堂的學生是沒有時間研究這個生意的,而元堂和亨堂的學生則是不屑於做這樣的買賣。

不過人群中也有人覺得自己就算現在知道了明天要考的真題也沒戲,當然,這種情況應該是極少數,但還真就有這麼一個。

穆鐵豹,大齊帝國武學世家嫡傳子弟,從小在他祖父、父親以及一眾叔伯的言傳身教下,習得一身好功夫,被視為有可能在二十五歲前達到地階上段的少年習武奇才。

而且在穆鐵豹小時候,曾經有個號稱是鬼穀先師第一百五十代傳人的術士給他算過命,說他一生的幸運數字就是二十五。

這一次,穆鐵豹參加風揚書院入學考試的考號恰好就是二十五,可是他完全沒有看到自己有什麼幸運的地方。

在他這個年齡能夠練就一身武藝,對於他這樣一個並非大富大貴人家的孩子來說要付出的實在太多,結果就是他除了武功以外什麼都不行。雖然勉強算是識字,但也就是能識字而已。

這麼多年來,穆鐵豹連一篇真正的文章都沒有寫過。他剛剛也買了一份“真題”,可是除了基本認識上麵的字外,他完全不懂那都是什麼意思。

連題目問的是什麼,穆鐵豹都不理解,更別說做出答案了。如此一來,明天的文試肯定是不能合格的,到時候不論武試成績如何,他都隻能是被風揚書院掃地出門的結局。

什麼叫欲哭無淚,他現在的心情正好可以詮釋這個詞。

“兄弟,兄弟?”

就在穆鐵豹陷入痛苦的沉思時,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後,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叫著他。

“嗯?你在叫我?”

穆鐵豹回頭看了看,這人有些麵熟,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認識他。

“對啊,就是在叫你,哈哈,兄弟你就是二十五號的穆鐵豹穆兄弟吧?”

“沒錯,我是二十五號,你是?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今天帶頭算計邢副院長的那個,那個……”

穆鐵豹認出了眼前這個在白天大出風頭的考生,不過卻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了。

“咳咳,不是算計,我們隻是接受邢副院長的考核而已啦!哈哈,在下文源,是二十四號考生,明後天的文試和武試咱們應該是挨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