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裏是哪?為什麼她的腦袋這麼疼?
雲琉璃單手揉著發脹的腦袋,靜靜打量眼前的房間。
慢慢的,她意識到這裏是厲墨司的主臥室,她渾身一僵,見鬼似的瞠大了眸子,她為什麼會在厲墨司的床上?
難道昨晚……
突然,某些被她喝斷片的記憶如放電影般浮上了腦海……
她盯著眼前這張床,昨天晚上就是在這裏,她豪放地將厲墨司壓在身下,雙手摟著他的脖頸,不斷扭來扭去。
“厲墨司,你覺得我身材怎麼樣?姐姐我今天心情好,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小蠻腰……”
啊啊啊,她打了個激靈,羞憤交加的捂著臉,不敢置信那麼糗的事是她做出來的……
完了完了,這下臉丟大了。
明知道她酒品不好,繁昱珂還一直灌她酒。
說什麼要帶她回家睡?
她一覺醒來,是回了淺水灣啊!
嘟嘟嘟。
說曹操曹操到,屋內的靜謐被一道手機鈴聲劃破。
雲琉璃在床上翻來覆去,最終在床底下某個黑漆漆的角落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屏幕上跳動的號碼赫然是繁昱珂。
雲琉璃倒抽一口涼氣,摁下接聽鍵:“繁昱珂!你昨晚是怎麼答應我的?不是說好了,你的經紀人會來接我們麼?為什麼我……”
“嗚嗚嗚,琉璃啊,我完蛋了,我昨晚喝醉酒的照片流出去了,經紀人提著四十八米的砍刀正在追殺我,讓我自己花錢撤熱搜請公關,這下損失慘重了!”繁昱珂大概也是剛醒,聲音惺忪。
一下子把雲琉璃的怒火澆滅了大半。
好吧,她比自己還慘。
倆人互相確定對方昨晚“沒事”,雲琉璃這才跳下床。
可床單上一縷淡淡的血跡突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血……血跡?
床上怎麼會有血?
難道她和厲墨司昨晚已經……
可她連孩子都生過了,不可能會流血啊!
就在此時,門把傳來擰動聲,厲墨司推門走了進來,看到站在床邊盯著大床發呆的女人,眉頭擰得死緊。
“終於舍得醒了?”昨晚鬧騰了一晚上,他就沒見過酒品這麼差的女人。
雲琉璃看到厲墨司,見鬼似的一把拽過被子將床單蓋好。
“厲少,早上好?”
厲墨司將她的動作收入眼底,冷著臉將裝衣服的袋子丟給她:“去洗漱一下,滿身的酒氣,待會孩子們看到你會怎麼想?”
雲琉璃撓著頭,使勁回憶昨晚他們到底有沒有……
但頭疼欲裂,怎麼都想不起來。
咬著唇,她猶豫再三:“昨晚……我們……”
“先洗漱,有什麼話吃完飯再說,幾個孩子一早就在等你。”厲墨司語氣疏冷的撂下這句話,扭頭便去了臥室外。
雲琉璃難得紅了臉,悶著扭頭往洗手間走。
失策,以後真的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太容易誤事了。
等到了洗手間,雲琉璃脫了寬鬆的睡袍,將花灑打開,慢慢等水熱,可就在脫至最後一件貼身衣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