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率領的可是馬超親自訓練的涼鐵騎,一旦出動,是驚天動地,戰場之中一片混亂,吳軍橫豎八倒在地上,死傷無數。
大營中的趙雲和馬超看得目瞪口呆,覺得如此太過卑鄙,卻又吳軍的慘狀逗得忍俊不禁,等劉封走來,急忙退入中軍大帳,這樣的戰術,可和他們兩個沒關係,背黑鍋的隻能是張苞了。
張苞早上過孫桓,心中就憋著一口氣,雖然是偷襲,但這終於手一戰,總舒暢了許多,帶領士兵直營,本不理會身後泰等人的怒罵和挑戰!
趙雲聽著外邊的罵聲漸漸消失,皺眉說道:“子益,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劉封冷笑道:“他東吳偷襲我荊州的時候可不會這麼想的,既然他們能出背盟這種事,我們這些小小鬧麼呢!”
馬超卻點頭笑答:“說得不錯,看著這幫家夥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是解恨呢,”又摸著下巴量著劉封,“幸好你是我們這邊的,要是我人這麼捉弄,要麼直衝進敵陣宰了他,要麼直氣死!”
劉封看到馬超的眼神,不由想起他殺得曹操割棄袍的事情,嘿嘿笑道:“可不是人人都有馬叔叔那樣在敵軍中自由進出的本事,至少東吳現在沒有。”
趙雲淡淡一笑,神情溫和,言道:“子益不可小瞧了天下英雄,東吳也有甘興霸這樣的人物。”
劉封點點頭,正說著話,張苞也愁眉苦臉地走進大帳,雖然了一場勝仗,但外麵的罵聲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馬超道張苞的脾氣,慰他道:“你也不用這樣苦著臉,這出征你可是立了頭功啊!”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去好好休息,明天上陣的時候也不能丟了我的臉!”
張苞聽到明天還要開戰,這起了精神:“明天第一陣也要給我。”
忽然又歎了口氣,“大哥剛在陣前說不要讓東吳來偷營,這種事怎麼能說出來呢?讓他們有了戒心,要不然Ʌ晚就能開戰了。”
劉封嘿嘿笑道:“這就心理戰!我要是不提醒,韓當這些老將也會堤防我們,甚至有可能來偷襲我們,但我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這連鄧艾都不明白劉封的意圖了,問道:“有麼不一樣?”
劉封掃視幾人,慢慢分析道:“紮營偷寨這是誰都能在晚上想到的事情,雖然我Ʌ天說了不能偷襲,但我們剛已經偷襲過一他們,吳軍上下定然不會相,但我說出偷營之事,他們的考慮方不一樣!
若我不說,他們在防備的時候,還想著偷襲!但我說出來,就說明我們也已有了防備,而經過剛的偷襲,吳軍認定我們還是必會偷襲,隻會想著如防備,而不是來偷襲我們了!”
鄧艾和關平幾人皺眉頭索,劉封的這番理論聽起來似是而非,但好像局勢又有所不同了。
馬超撓撓頭道:“繞來繞去,說了天不還是偷營嗎,有麼區?”
趙雲沉吟片刻,歎了口氣,笑道:“子益說得很有道理,那Ʌ晚我們到底要不要出兵?”經過幾出謀劃策,加上在救關羽途中的表現,他已經把劉封漸漸地在了軍師的位置上。
劉封笑道:“當然,Ʌ天的這些還隻是開胃菜而已,我們Ʌ晚不但要騷擾他們,讓吳軍不得寧,這出兵顯然不可能大肆戰,那要讓他們些折磨,消磨吳軍士氣也不錯。”
關平這變得機靈了許多,聞言馬上請命:“趙叔叔,Ʌ晚就讓我去吧!”這兩天一直都是張苞立功,他當然不能落後|!
趙雲點頭道:“那好,Ʌ晚就由關平、趙統、吳班三人各自帶領三士兵前去騷擾,人三個時辰!記住,既然是騷擾,就不要正麵鋒,避免傷亡,敵軍定然不敢貿然殺出!”
三人領命都各自去準備!
劉封又問趙雲道:“趙叔叔,明日戰,看該如應敵?”
趙雲言道:“既然我們也不想結太多的仇怨,我看就不要成太多的殺戮,隻要震懾他們就是了!”
劉封點頭道:“趙叔叔所言極是,明日兩軍對戰,生擒他們幾個大將最好了!”
“生擒?”張苞在一旁說道:“那談易?”
馬超一旁敲了一下張苞的腦袋,訓斥道:“你小子說麼喪氣話?生擒就生擒,你不行就讓我來好了!”
劉封笑道:“生擒不了也要以最快的度將其擊敗,就是要壓迫敵軍,等到吳軍士氣散盡,可揮兵直殺到猇亭,如此一來東吳必定大亂,曹丕必定不會坐視,那時候孫權道後悔了。”
馬超撫掌笑道:“子益你現在是來會計了,我當年和軍師出征,他也是如此為營,是後生可畏啊。”
劉封可不敢和諸葛亮相比,忙擺擺手,說道:“我看東吳來的將領也就幾個人,明日要是能生擒兩三個,足夠了!”
趙雲點點頭,輕鬆說道:“明日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不行!”趙雲這句話剛說,在場的幾人同時出聲反對。
趙雲自然也明白大家的心,隻好無奈笑道:“那好,我也不爭了,明日如出陣,幹脆就聽子益排吧,這樣也比較公平!”
馬超也點頭同意:“如此最好了,總不能子龍你一個人把功勞全拿了吧?”
張苞馬上對劉封的態度就變了,大黑臉上浮現出僵硬的笑,跑到桌案邊給劉封倒滿了茶:“大哥,請慢用!”。
劉封失笑道:“你現在不埋怨我了?”
張苞幹笑著撓撓頭:“哪裏,我沒有分埋怨,是大哥給我上陣立功的機會,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