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站起身。
“老大,我就不在你這多待了,我現在就按照你的方法去做。”
秦風再也受不了這個蠢貨了,他笑眯眯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揪住楚懷之後就是一頓爆揍。
“你特麼的是真蠢啊,現在再去做有用嗎?啊!有用嗎?你蠢,你覺得四大家族蠢嗎?啊!你為什麼不說話啊,你他麼倒是說話啊……”
秦風暴揍楚懷的時候,子現身在門外,看到秦風正在揍人的時候,子又識趣的退了出去。
秦風足足揍了楚懷一刻鍾,直打得楚懷口鼻竄血,這才停手。
秦風重新落座,楚懷卻在地上裝死,時不時擦一把臉,就是不起來。
聽到裏麵沒動靜了,子這才進來,他都沒敢看楚懷,直接對秦風說道。
“公子,李錦求見。”
秦風一瞪眼。
“李錦是我朋友你不知道啊,直接帶進來啊!”
子嚇了一跳,轉身就跑。沒過一會,李錦獨自一人進了院子,看到躺在地上裝死的楚懷,李錦微微吃驚。
“這位是?”
李靜就看了楚懷一眼,“不用管他,地上涼快,讓他多躺一會,好好清醒清醒。說吧,你這邊又是啥情況?”
李錦說道。
“哎,一言難盡啊!”
秦風問道。
“有什麼一言難盡的,你當初在定遠縣是怎麼收拾那些大戶的,完全照搬不就行了?”
李錦搖頭。
“哪有那麼簡單,當初我是定遠縣的一縣主官,做什麼說什麼,都是我說的算,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那四個縣都有各自的主官,我雖然是四縣的布政使,實際上卻是職權有限的很。
而且他們也不和我對著幹,反正就是各種敷衍,各種推卸!”
秦風用手指點了點李錦有點了點地上的楚懷。
“你們倆真是一個鳥樣,蠢到家了。廢話少說,說說目前的情況。”
李錦說道。
“其實用一句話就可以形容,效果甚微。不僅是當地官員不待見我,當地百姓對我也是意見很大。
這兩年以來,唯一的成果就是開墾了很多荒地,之後那些荒地就是百姓自己的田地了。可現在的問題是,那些大戶正在以高價收購那些新田。”
秦風氣的咬牙切齒,“我說,嘉靖帝不是禦賜給你一把尚方寶劍嗎?你去砍啊,殺啊!你留著那東西不用,留著下崽啊?說實在的,老子當初以為你們都是聰明人,現在才知道,你們已經蠢得不可救藥了。”
李錦站起身,對秦風作揖行禮。
“公子何以教我?”
秦風沒有直接回答李錦的問題,而是起身來到楚懷身邊,用腳尖輕輕提了楚懷兩下。
“行了,先起來吧,既然趕上了,我就一起教了,省的以後麻煩。”
聽到這話,楚懷立馬爬了起來,還不忘朝兩人咧嘴一笑。
秦風趕緊說道。
“你丫的趕緊轉過去,你現在這副尊容容易讓我做噩夢。”
楚懷立刻不笑了,秦風說道。
“現在我來問你們,你們真的覺得那些人很壞嗎?”
秦風搖著頭說道。
“你們錯了,在他們的角度來說,他們那不是壞,隻是努力守住自己的東西罷了。楚懷,我先拿你來說,兩年前我就已經算過鹽的成本了,那麼你說他們按照那時候的市價來算的話,他們可以賺多少,而這些錢被分成了多少份?又到了哪些人口袋?